文書一把摟過紀衡的肩膀,這捕頭是上一任太爺臨走的時候提拔的,想必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紀捕頭,大人的意思是那採花大盜弄的人心惶惶。”文書溫聲細語的說道:“而這劉牛也是個十惡不赦之徒,索性就以這劉牛先安定人心。”
“也正好順勢引出採花賊,一舉兩得。”
“文書這話說的好沒道理,緝兇拿盜,安定民心本就是官府的職責。”紀衡一個甩肩,把文書的手打落道:“如今縣太爺卻要做到徇私枉法之事,這我可做不到。”
被紀衡拒絕的文書面色難看的甩下一句:“我倒要看看明天之後,你得骨氣是否還能這麼硬。”之後,就匆匆離開。
紀衡聳了聳肩膀,看著唄,自己倒要看看這姚逸之能搞出什麼花樣。
趁著晚上的時間,紀衡又在家中把一些偵查破案的手段總結成冊,這秘境的套路雖然一直在變。
但是紀衡相信,萬變不離其宗,它要的肯定是一些能成體系的東西。
自己只要好好總結現在這個角色的東西,那就一定是對的。
至於那個姚逸之,一個想著栽贓陷害的官員,紀衡就不相信這秘境會瞎了眼。
一個晚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第二天一大早。
迫不及待的姚逸之就把紀衡叫到跟前:“紀捕頭,可曾想通了?”
紀衡面不改色的拱手道:“大人,屬下沒有想什麼,關於案子的情況屬下已經在昨日就面呈大人,一干涉案人員也全部都羈押在牢中。”
聽到眼前這個小小的捕快居然敢在此拒絕自己,姚逸之是又驚又怒。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捕快,若不是自己想把這事做的再完美一些,豈能對你這麼一個不入流的低聲下氣。
“紀捕頭,我好言相勸,莫要不識好歹。”姚逸之眼神陰冷的瞥了一眼。
“大人,屬下行事恪守律法,大人若是沒有其他事,屬下就告退。”紀衡懶的跟這個老畢登扯淡,雖然他記不得自己,但是自己卻是心知肚明。
就在紀衡剛轉身離開,才要走出縣衙的時候。
後面傳來一聲暴喝:“拿下。”
隨即就在紀衡詫異的眼光下,旁邊的捕快們一擁而上,把紀衡按在身下。
“把這勾結采花大盜的捕快關進大牢,等待本官一同審訊。”
然後,紀衡就被捕快們用鐵鏈綁起來,押送到大牢裡關了起來。
一連串的操作下來,直接把紀衡幹懵逼了。
這個姚逸之就是這麼當官的?
雖說你是儒家弟子,不修法家,可你這明擺知法犯法的事也敢做。
就在紀衡下了大牢後不久,一封書信帶著好幾大車金銀的車隊,就從縣衙裡出發向府衙而去。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在大牢中的紀衡依舊在認真的編纂著自己的破案手冊。
事關天下百姓的身家性命,紀衡顯的格外的認真。
不但把自己文宮之中所有相關的書籍都仔仔細細的看上好幾遍,又參照現代醫學的一些研究成果加以辯證。
期間只有瘦猴兒一個人隔三差五的就來看望紀衡。
今日,瘦猴兒破天荒的提著一壺酒跟一隻燒雞過來。
“頭兒,我來看你了。”
紀衡放下手中的筆,轉過頭笑道:“瘦猴,你怎麼又來了?”
“不是跟你說不要來了,這些銀錢留著給自己花銷。”
瘦猴兒舉起手裡的燒雞,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頭兒,我今兒買了燒雞。”
“來個人,把門開啟。”瘦猴兒轉身朝外面喊了一聲。
沒多久,獄卒提著一串鑰匙跑了過來,陪著笑臉道:“猴哥,今兒不能待太久,要不然被發現了,小的們承擔不起。”
瘦猴兒怒目而視道:“怎麼,我的話不管用了?”
“要不要明日我去你老丈人家門口轉轉,我瞧著你老丈人的店鋪似乎有些不對勁。”
話音落下,獄卒連忙告饒:“猴哥勿怪,我也是身不由己,今兒若是被太爺發現,咱們都得玩完。”
“瘦猴,別嚇唬他。”紀衡在裡面喊了一聲。
外面的瘦猴這才沒有繼續發火,而獄卒也乖乖的把門開啟。
“瘦猴,今日是怎麼?”紀衡瞧著有些奇怪。
“頭兒,沒啥事,就是我發了餉銀,過來找頭兒樂呵樂呵。”瘦猴把燒雞連帶酒瓶都放在桌上。
又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