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憨熊坐下。
想到這,紀衡不禁嘆了一口氣,這場景跟外面何嘗不一樣。
雖然在外面,法家可以藉助文氣施展明鏡高懸。
可法家大儒才多少人,七國又有多少郡縣,每天要審理多少案子。
這些人都靠著老一輩的傳承來辦案,沒有相應的理論基礎。
法家因為流派不同,側重的方向也不一樣,可似乎從來沒有一個流派的法家是注重基層律法該怎麼執行的問題。
大多數都是空泛的要求君王整治吏治,減少冤假錯案的產生。
誰也沒有考慮到,底下的人會不會辦案,怎麼辦案的問題。
“今日劉老頭說他有一個兒子,你們知道他這兒子在哪裡?”紀衡眼神掃過眾人。
所有人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出來回答紀衡的問題。
最後還是瘦猴站起來說道:“頭兒,這劉老頭的兒子叫劉牛。”
“聽說不在家好多年了,這小子以前就是個地皮流氓,所以街坊四鄰對劉牛的去向也都不太清楚。”
“那劉月兒給誰家的做工,你們可問清楚了?"紀衡轉頭問旁邊的。
“聽說是給城裡張家的做些針線活,平日裡去張家領了物料回去自己縫製,每三天去張家結一次賬。”旁邊的捕快拱手道。
“你現在去把劉老頭這個兒子劉牛的情況打聽清楚,再去一個人去張家問問,這劉月兒之前在張家一般是跟誰接觸的,有沒有什麼仇怨。”紀衡拍了拍身邊捕快的肩膀道。
隨後,紀衡把今日擴印的腳印拿出來,準備利用計算方法把這個人的大致身材算出來。
:()穿越異界,我被文道吸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