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夥計,等等。”顧江出聲喊道。
小方哥彷彿沒聽到一樣,快步跑到書房內找著文筆,在他心裡,這可是關係到先生是生死,其他事能有這個重要?
弄完一切,小方捧著筆墨紙來到門外,氣喘吁吁道:“先生,先生,拿過來了。”
“嗯。把紙鋪開。”
紀衡接過文筆,把文氣往文筆內注入,筆尖頓時閃閃發亮。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們若是退去,今日我不為難你,要不然,到時候生死難料。”紀衡眼光冷漠的掃過刀疤等人。
“小老闆,我也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現在服了軟,我們就放過你,等要是動了手,那刀子可沒辦法那麼聽話了。”刀疤劉懶洋洋的說道。
紀衡知道今天不能善了,只不過為了佔據道德的制高點,他也不能先出手,要等著對方先出手。
這樣,到時候他就是殺了對方,也就是一句文寶威力太大,自己把握不住,失手了。
“既然沒得談,那就別談了,有什麼手段使出來就是。”
“蠻子,上,給對方一點教訓。”刀疤劉命令道。
“好的,老大。”
那個叫蠻子的壯漢持刀走向紀衡。
“小兄弟,別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得罪了我老大。”蠻子悶聲說道。
“你趕緊退後進去,叫我那好友先離開,還有,讓我阿姐也在後院躲好,別出來。”
紀衡交代完,推了一把小方,小方踉蹌的摔倒在店裡。
小方趕忙起身跑去後院找蘇芷柔讓她躲好。
至於顧江,小方哥好歹也是在遼東城混的,能不知道顧三公子的名頭,所以直接把他忽略了。
門外的大戰,一觸即發。
那蠻漢兩步並作一步,大吼一聲,對著紀衡就是一刀劈下。
紀衡卻是早有準備,輕輕一個閃身就躲過了蠻漢的攻擊。
對手已經出招,紀衡也不藏著掖著。
筆尖觸紙,開始書寫戰詩。
對,就是在縣試之中做的鳴州戰詩。
“大將軍出戰,白日暗榆關。”
剛寫兩句,店鋪周圍的天開始暗了下來,四周更是開始傳出兵戈的摩擦之聲。
這就是原作的威力,原作出手,必出異象。
若是普通學子,那需要對這首戰詩專心研讀,直到融會貫通以上,才有可能出現異象。
大廳裡的顧江聽到四周的動靜,又感受到外面蓬勃的文氣。
不好,外面出事了。
顧江暗罵一聲。
門外的安門眾人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兵甲聲震驚了。
“大…大哥,咱…咱是不是該撤了,這…這不是普…普通人的手段啊。”
“啪”刀疤劉賞了小結巴一個巴掌。
“蠻子快上,把他殺了。”刀疤劉吼道。
可紀衡哪裡會再給對方機會,識海中文氣轉換為兵家血氣凝聚在右腿上。
“嘭”的一聲,蠻子的胸口捱了一腳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刀疤劉看到蠻子被對方踢倒在地,知道自己惹到棘手的了。
不過現在騎虎難下了,刀疤劉撿起蠻子的殺豬刀就準備朝紀衡殺去。
紀衡手中的筆已經不緊不慢的把接下來的詩句寫完了。
“三面黃金甲,單于破膽還。”
在原作異象的加持下,門前三個方向突然出現十來個手持長矛,身穿黃金甲計程車兵。
這就是原作的威力,同樣的修為情況下,在原作異象的加持下,紀衡跟人對敵,能比對方多召喚50計程車兵,這就是優勢。
刀疤劉和其他安門的狗腿子已經被突然出現的十幾個士兵驚呆了,這是戰詩,對方起碼是秀才以上的讀書人。
“饒命,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啊。”
“老爺饒命,都是刀疤劉逼我們的,老爺饒命啊。”
“對付對,都是刀疤劉逼的,老爺,我家孩子七十老母,求老爺放過我吧。”
紀衡冷漠的看著眾人,大手一揮:“剛剛,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殺!!!”
刀疤劉聽到紀衡的命令知道自己不能善了。
手持殺豬刀直衝紀衡而來。
後方計程車兵接到主將的命令,眨眼之間,就衝到眾人眼前。
士兵滿臉煞氣,手上長矛刺出。
“刺啦”
長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