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陸仁聽到紀衡要被開除了,內心止不住的激動。
哈哈,這傻子終於要被開除了,這一腳總算是沒白挨。
陸仁還囂張的朝紀衡擠眉弄眼,好不得意。
這可把紀衡氣的火冒三丈:“開除就開除,以直報怨,以德報德。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活該你這麼大年紀只是個秀才,孔聖人的話都讀不全。”
話音剛落,紀衡的識海中突然炸開萬丈光芒。出現一個腰佩寶劍,手持竹簡的彪形大漢的身影。那身影后面還有密密麻麻的人跪在他身前。
與此同時,孔廟中,正位中間的孔聖人像突然發出一道沖天光芒。
“是誰,居然引動孔聖才氣,難道我儒家又有賢者問世。”看守孔廟的大儒發出驚呼。
突然中間的光芒被孔子像吸收的乾乾淨淨,好似沒出現過一樣。
這時候紀衡識海中的大漢突然抽出寶劍往紀衡識海中一劈。
識海中頓時分出清濁二氣。清氣上升化雨,與下沉的濁氣相結合演變成一個寬闊無盡的藍色海洋。
紀衡看到這個場景驚呆了,按書上說的,只要明其理,知其然,聚文氣,化氣為水,便為開智。
大概意思就是利用文氣,凝聚成一滴水珠,就算開智了。
可實際上並不是,很多人也讀了一輩子的書,他也開不了智。
可見這開智,其中還是蘊含著其他的東西的。
問題是就算是他能開智,不應該只是凝聚文氣水珠嗎?
可這識海中宛如汪洋大海的水算怎麼回事?
科學大爆炸的後遺症嗎?
自己這應該算蠍子拉粑粑,獨一份吧。
一想到這,紀衡打了個冷顫。這種時候,當事人要麼名垂千古,要麼解剖臺上這麼一躺。
自己無權無勢,怎麼看都是上臺的機率比較大,還是先溜為妙。
而顏淵被紀衡剛剛的話刺激到脆弱的神經。
他這輩子,最討厭別人說他只是個秀才了。
“滾,馬上給我滾。馬上滾出我的學堂。”顏淵大吼。
“哼。”紀衡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學堂。
說著就急匆匆的回去了。
紀衡這邊暫時是沒事了,孔廟那裡可是炸開了鍋。
“孔聖才氣被引動沖天,我們儒家肯定有新聖出世,我們一定要找到此人,一尊聖人的價值,諸位都知道,最少可保邊境三百年。”
“對,現在情勢嚴峻,玉門關外那些妖族又蠢蠢欲動。”
“諸位,有沒有想過,可能不是新聖出世,聖人出世,必天降祥瑞,聖人才氣被引動短短一瞬就消失,有沒有可能是有人註解《論語》得到孔聖的承認,所以聖人降下衝天文氣。”
“按你這麼說,那如果有人利用孔聖聖言開智,豈不是也有可能。”
“咳咳咳,諸位。”長桌主位上一鶴髮童顏的老者,摸了摸鬍鬚。
“聖言開智一說,應是無稽之談。黃口小兒,想明聖人言,哪是那麼容易的。”
“按此估計,應該是有人對孔聖的聖言作出新的註解,並得到孔聖的承認,才會短暫降下才氣。”
“不過,我們也要努力找到此人,能得孔聖承認的,就算未來不成聖,最少也是一尊半聖。”
“顏寧”主位上的孔仁喚了一聲。
“在”
“你通傳天下儒家學子,若有遇到該人,一定要保護好他的安全,並邀請他來我孔廟一聚。”
“是”
燕國朝堂內。
“王上,剛剛齊國孔廟方向一瞬間才氣沖天,必是賢人出世。陛下可下詔找尋此人,若得此人相助,我燕國國力必定會更上一層樓。”姜子穆說道。
“王上,宰相說的是。”底下各個大臣幾乎同時附和道。
“相父說的是,那就按相父的意思辦。”燕國國君燕喜說道。
路上,紀衡憑藉著記憶中的方向,向自己的家中走去。
走到熟悉的院子前面,紀衡推開屋子。
是記憶中的場景,看來沒走錯,紀衡長舒了一口氣。
找到自己的書房,紀衡開始整理腦子裡吸收的記憶和剛剛開智產生的變化。
為了防止露餡,自己還得多注意。聽說有些妖蠻還能假裝成人類,自己要是被認為是妖蠻。
到時候被抓起來拷問,就是不死也得脫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