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孫承文的催促下,一行人直接來到廣場之上。
廣場上的學子們也都讓出一條路。
在湯玉樞的安排下,雙方都開始在廣場上落座。
“咦,那不是紀衡嗎?他怎麼也在上面?”
辛去病驚訝的發現落座的人群中有自己熟悉的人。
隨著辛去病的發現,燕修等人也發現了紀衡的存在。
“難道說,這所謂的醫聖就是紀衡嗎?”燕修喃喃自語。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燕修在薊城的時候就聽說過。
當時紀衡以一首鎮國詩驚動朝堂。
“孫長老。”湯玉樞沉聲說道:“接下來論道的內容是?”
孫承文面色有些難堪:“你們學宮的那位醫家呢?”
馬上就要論道,對方連面都不見。
這是瞧不起我們孫家?
“什麼醫家?”湯玉樞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是說論道嗎?”
“你們沒有醫家?”孫承文怒火中燒:“那本《微生物論》不是你們的人寫的?”
對方這是把自己當猴兒耍嗎?
我身為孫家大長老什麼時候受過這個氣。
眼瞅著孫承文胸中的怒火就要炸裂。
孫忠微微後退兩步,在一名老者耳邊輕語。
隨即從孫承文身後走出三名青衫老者。
中間年齡稍大的老者左右看了看。
旋即三人齊齊釋放自身的威壓。
湯玉樞面色一沉:“孫長老這是什麼意思?”
身後的方、陳二位副院長也站出來,與對方三位儒修對抗。
紀衡一臉懵逼的看著場內。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之間就槓上了。
“湯院長,既然接了我的論道戰書,那就讓那人出來。”孫承文站起來怒目而視。
“躲躲藏藏的算怎麼回事?”
湯玉樞瞬間明白對方怎麼回事。
“那人不就在這嗎?”湯玉樞指了指紀衡。
全場譁然。
“院長說那本醫家著作居然是紀衡寫的?”
“我去,他才秀才啊,居然就寫出傳天下的文章。”
“兄弟,更正下,那文章傳播的時候,秀才試還沒考,那時候,他只是個童生。”
“嗚嗚嗚,跟他一比,我簡直就是廢物。”
辛去病眼帶精光,雙眼緊緊的盯著紀衡。
我果然沒看錯,
我這同鄉是絕世天驕。
燕修也熱切的看著紀衡。
我的眼光果然是正確的。
童生就寫出傳天下的文章。
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正式在下。”坐在湯玉樞身旁的紀衡起身行禮。
“孫長老,今天你要論什麼道?”
孫承文氣急而笑:“湯院長,我敬重你是一院之長。”
“沒想到你搞這種李代桃僵的把戲。”
“他一黃口小兒,寫出傳天下的醫家文章?”
“你當我醫家學識是田裡的秧苗嗎?”
“隨便來一個幼童都能行?”
孫承文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無恥。
隨便找一個十七八歲的學子來冒充醫者。
這簡直是把他們孫家當傻子對待。
這時身旁的紀衡不樂意了。
合著你的意思是我是冒名頂替的。
嬸嬸可忍,叔叔不能忍。
“院長,這是《微生物論》的原作。”紀衡從懷中掏出一本書。
“讓他瞧上一瞧,也省的他誤會咱們學宮。”
紀衡心裡很不舒服,讓你們幾人開開眼。
也好曉得什麼叫有志不在年高。
以為我這具身子才十幾歲就欺負我?
“乘風。”湯玉樞眼神一掃:“讓孫長老好好見識見識。”
“要不然傳出去,豈不是敗壞我學宮門風。”
湯玉樞此刻內心極為舒坦。
“好嘞。”司馬乘風接過紀衡手裡的原稿。
小心的擦拭一番。
這可是傳天下的著作。
“孫長老,請看。”司馬乘風攤開書籍。
一旁的孫忠走上前準備接過書籍。
“欸,你幹什麼。”司馬乘風把書籍往後一挪。
“眼觀手勿動,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