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儲物戒指?”紀衡帶著一絲興奮。
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儲物戒,自己一直都以為沒有這東西。
沒想到今天從院長這看到了。
湯玉樞肉疼的點點頭,“你可得小心著點用啊。”
“這可是你院長我的珍藏。”
說著還心疼的擦了擦戒指上的寶石。
紀衡迫不及待的戴上戒指,然後轉過來:“院長,這個怎麼用?”
湯玉樞沒好氣的說道:“輸入文氣,然後心神沉入戒中。”
紀衡按照院長的方法,試著輸入文氣試試。
心神沉入,紀衡感應之下。
這戒指大概有一立方米這麼大。
俗話說,人要知足。
能有個這麼大的空間紀衡就知足了。
有了新玩意兒,紀衡迫不及待的把身上的字帖,文筆啊什麼的移了進去。
放進去,拿出來。再放進去,再拿出來。
玩的是不亦樂乎。
“去去去,紀小子,一邊玩兒去。”
“看得我堵得慌。”
湯玉樞不耐煩的擺擺手。
得了好處的紀衡,又給兩位師長行了個禮。
美滋滋的出了門。
今兒個真高興,既得了好東西,又搞清楚了背後主謀。
一想到這,紀衡的臉就瞬間陰沉下來。
“二皇子是吧。你給我等著,有仇不報,枉為人。”
回到家後,已是深夜。
洗漱一番以後,紀衡就沉沉的睡去。
直至第二日的清晨。
“衡兒,衡兒。”
還在睡夢中的紀衡睜開眼睛,“阿姐怎麼了?”
紀衡揉了揉惺忪的睡覺。
“衡兒,外面有人找你,說是你學宮的同學。”蘇芷柔輕聲說道。
“哦。”紀衡應了一聲,隨即爬起來穿衣。
一旁的蘇芷柔小臉一紅,又下意識的拿起紀衡的衣服。
套在他的身上,幫他系起綁繩。
穿好衣服的紀衡,這才反應過來。
紀衡老臉一紅,不就是穿個衣服嘛。
你這身子怎麼還有反應。
“衡兒,快出去吧。別讓同學等久了。”蘇芷柔低聲說道。
紀衡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落荒而逃。
來到門口,等待紀衡的不是別人,正是莫連虎和顧江。
“紀衡,那日的人,有訊息了。”莫連虎走到紀衡身邊,低聲說道。
紀衡看了一眼莫連虎,又望了望顧江。
顧江也點點頭,“是安門的人。”
紀衡眼底閃過一絲疑問,“能確定是他們的人嗎?”
一個小小的張安,敢在兩位大儒的眼皮子底下算計自己?
“錯不了,那人雖隱藏的好,可卻偏偏漏了一點。”
莫連虎大大咧咧道,“那日看他去醉香樓,可他家中卻無甚家資。”
“原本,我還以為是個貪財好色的主兒。”
“可細細打聽下來,這人還是個孝順的娃兒。”
紀衡摸著下巴,一個孝順的人,家中沒什麼錢財,還去醉香樓。
這怎麼看都像是有問題的。
“虎哥,然後呢,你怎麼查出來的。”紀衡追問道。
莫連虎笑了一聲,“後來,顧江讓我去取來了他那天在醉香樓花銷的銀票。”
“果然,那銀票新的很。”
“順著這條線,我們成功的查到了這票的來源,就是安門的。”
莫連虎扯過紀衡,手搭在對方肩上,“走,今天虎哥帶你找他們去。”
紀衡倒退一步,一臉嚴肅的看著莫連虎,“虎哥,你沒開玩笑?”
“就咱們三個?去找他們去?”
對方可是能使喚的動孫家的人。
就咱們三小卡拉米,不是送菜嗎?
“誒,你怕啥,就一個安門而已。”
“難不成張安還敢現身替他們出頭?”
“走走走,今日我倆帶你去。”
說著,莫連虎不由分說的拉著紀衡準備找安門的麻煩去。
“虎子,別胡鬧。”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顧江終於出聲。
“顧江,你怕啥。就憑咱倆,在這遼東城內,還壓不住一個張安?”莫連虎頗為不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