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金。”
張安不屑的笑了笑,跟我比財力,簡直就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
區區一家雜貨鋪,也想跟我張安鬥,今日就讓你好好瞧瞧。
我張安拼詩詞比不過你,拼財力,哼。
“一一萬金。”掌櫃激動的看著張安,“張少爺當真?”
一萬金,十倍啊,十倍的價格。
若是成交,老夫今年的任務不是馬上就完成了。
張安高傲的抬起頭:“自是當真,我可不想某些窮鬼。”
莫連虎臉色一變,“張安你他媽的,指桑罵槐是不是。”
“信不信我修理你?”
張安冷笑道:“來,你動手試試看,我今日就站在這,誰不敢動手是孫子。”
莫連虎握緊的拳頭,再次被紀衡攔下來。
紀衡露出燦爛的笑臉:“兩萬金,張公子,這釵我要定了。”
“多多少,兩萬金。”掌櫃的哆哆嗦嗦的說道:“發了,發了。這次我是真的發了。”
“兄弟,沒必要。”莫連虎拉住紀衡,“頭釵而已,我帶你去其他買也一樣,何必跟他較勁。”
紀衡對著莫連虎搖搖頭,隨即看向張安:“張少爺回去吧。這釵我拿定了,你還是省點錢回去買點天精(千金方中枸杞的代稱)吃吧。”
紀衡心裡冷笑一聲,今天我不把你坑的褲衩都當掉,我就不姓紀。
我就說,這女的怎麼一上來就跟我槓。
她不是那宋卓的姐姐嗎?
合著兩個都是冤家路窄,那今日我就先收收利息。
張安臉色一寒:“紀案首,不勞煩你操心,我還不需要天精。”
“我出五萬金,你那麼點錢,還是留著自己買天精補補吧。”
紀衡假裝被激怒:“哼,我出八萬金,我就不信了,今日拿不下這頭釵。”
“張安,我勸你別跟我爭,免得丟了面子不好收場。”
“我師尊乃是大儒,區區幾萬金還是有的,至於你,一個小小的秀才。”
“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對方一提起方玄,張安就怒氣暴增,方玄,方玄,又是方玄。
就因為這方玄,我損失了多少。
還連累被閻王臭罵。
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在這遼東城內,誰才是地頭龍。
你就是過江龍也得給我盤著。
“紀衡,我告訴你,跟我比錢。你失算了,我出十萬金。識相的乖乖滾回去,別到時候把你師尊的臉面都丟光了。”張安幾乎是指著紀衡的鼻子罵。
懷裡的宋子衿也挑釁的看了一眼紀衡,隨後對著張安溫聲細語:“夫君真厲害,跟某些恬不知恥的小人沒法比。”
紀衡好像被刺激的失了智一般,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反手蓋在桌子上。
“這是二十萬金的銀票,我買了。張安,你從哪來滾哪去。”
紀衡又從懷裡掏出兩張,“這是一萬金,就當是我施捨給你的辛苦費,姓張的抓緊滾蛋。”
臥槽,莫連虎這是現在唯一的想法。
兄弟,你別上頭啊,二十萬金買個頭釵,還拿一萬金給張安那個蠢貨。
你可以給我啊,我保證幫你把那個蠢貨搞定。
不過現場雙方都在興頭上,莫連虎又不敢出聲阻止。
那樣豈不是說,我們真的怕了張安。
而張安更是被紀衡的動作氣到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我張安縱橫遼東城十來年,什麼時候被這麼羞辱過。
一萬金,你打發叫花子呢。
張安又摸了摸口袋。
彼其娘之,今天出門太急,只帶了十萬金的票子。
“掌櫃的,拿紙筆來。”張安大吼一聲。
一旁被嚇傻的掌櫃這才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去樓下拿起筆墨。
這時,紀衡看出了一些端倪,不過這時候,不能讓對方閒著。
要不然他就該反應過來了。
“呦,張少爺這是黔驢技窮,不會是想自己寫自己當銀票使吧。”紀衡故意撞了一下莫連虎,擠眉弄眼道。
隨即紀衡偷偷伸出手在後面戳了戳莫連虎。
虎哥,你可得聽得懂,我的暗號啊。
本想著罵人的莫連虎被紀衡的一通嘲諷打了個措手不及。
不過莫連虎突然感覺到身後的異樣,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