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區的藥園子沒什麼好看的,昭月專門找著無人區溜達。她有預感,在這廣袤的無人區,一定會藏著許多有趣的事情。
昭月走了很久,見到了許多有人生活過的痕跡,但一個人都沒有見到。直到夜幕降臨。
“什麼人!快快停下束手就擒!”昭月終於在這無人區中見到人了,但是卻是一大隊的巡邏者。
“你們又是什麼人?”昭月沒有見過這些人,反正他們不來自丹樓和子樓。
“我們是丹域執法隊,專門抓你們這種不要命的偷渡者。”為首的人一臉嚴肅地說道。
“那你們可抓錯人了,我可不是偷渡者。”
昭月有些新奇地說道,她還真沒聽說過這丹域的執法者。雖然猜也能猜到,一片區域,總會有專門的護衛者的。
“那就拿出你的居住令牌來。”為首的執法者緊接著說道,但是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還是讓屬下將昭月團團圍住。
“居住令牌?那是什麼?”昭月一頭霧水地問道。
她都在丹樓住了一個月了,也沒聽說過有這玩意。而且,她在丹區瞎晃盪的這兩天也從來沒人查過她有沒有所謂的令牌。
“沒有居住令牌還敢說自己不是偷渡者,抓起來帶走。”
執法者一聽,直接就下了命令。
隨後眾執法者將圍住昭月的圈子層層縮小。
“行行行,不用抓了,我跟你們走,都離我遠點。”
一群黑壓壓的黑衣人圍過來還是很有壓迫感的,昭月覺得有些不自在,連忙擺手說道。
她畢竟是聖級,實在是怕自己一個應激反應直接將這些人幹掉,那可就麻煩了。
“還算是識相。”見昭月配合,為首的執法者也不為難她,點點頭,對著身後的兩個人說道。
“你們來兩個帶她去黑獄,其餘人跟我繼續巡邏。”
這隊執法者的頭領其實人還算是可以了,對待疑似的偷渡者也沒有直接動手,還願意給與一定的方便。而他的下屬看起來人也不錯,在頭領離開後也沒有變了嘴臉,而是客客氣氣地說道。
“那你就跟我們走吧。”隨後兩人一前一後將昭月夾在了中間,一人帶路,一人斷後。
昭月老老實實地跟著飛,並沒有想過要逃走。但她有很多的問題想問。
“兩位大哥,請問咱們這個居住令牌是什麼呀,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昭月一邊老實跟著,一邊搭話。
“所有透過正規渠道進入丹域的人都會被記錄在冊,並且辦理居住令牌或者滯留令牌。滯留令牌只允許持有者在丹區滯留三天,三天之後要麼離開,要麼換成居住令牌。
像你這樣夜晚還在荒區遊蕩的人,要麼是有居住令牌的人,要麼就是偷渡者。”
“這樣啊,你說丹區和荒區的人需要滯留令牌和居住令牌,那子樓和丹樓的人呢?也需要嗎?”
昭月可是正經在丹樓待了一個月,她是真沒有聽說過。
她覺得,以陳婉蓉的妥帖,應該是不會忘記這種事情的。
“子樓和丹樓的煉丹師們自然是不需要,畢竟不管是居住令牌還是滯留令牌都是限制丹域人數用的,但煉丹師我們求著來還求不動呢,怎麼可能會限制。”
這兩個執法者倒是有問必答,一點架子都沒擺。
“那這樣的話,你們豈不是很容易誤抓煉丹師?”昭月十分好奇。
“怎麼可能,丹樓和子樓的煉丹師都有其特殊的標誌,我們無論如何都是抓不錯的。”
兩人對此可謂是信誓旦旦就差拍著胸脯說了。
“為什麼呀?”
“先不說丹樓和子樓的煉丹師們都有這丹域每月贈送的特製的服裝,就算是沒穿的,身上也會有一枚專門的徽章,顯示你是幾級的煉丹師。
丹域對於煉丹師的行動幾乎是不做什麼要求和限制的,唯有一點,出行時必須要佩戴徽章。”
呃……昭月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空間戒指,稍稍有些心虛。
陳婉蓉確實在她進入丹域的第一天晚上就給了她一枚徽章了,並且請她務必在出門時佩戴。
只是她總想著不暴露自己外界人的身份,想搞什麼暗查,所以一直沒帶就是了。
所以,只能說這是她自己的鍋,怨不得別人。
黑獄是丹域的監牢,處於荒區和丹區的一處交界地,面積挺大,分三層。
他們很快就到達了黑獄。
“老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