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出來,休怪我無情。”
青牛老怪伸手一抓,巨大的爪影如同五把利劍貫穿不遠處的虛空。
只見那片虛空在爪影下破碎開來。
一隻雪白的玉手探了出來,化解爪影。
“青牛老怪,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你看,你把人家弄疼了。”
身段妖嬈的女人扭動身體,她有一張絕美的容顏,一襲紫衣包裹著玲瓏的身段,扭動起來,她的腰如同蛇一樣靈活,特別是前面的兩座山峰,動起來如同波浪般,搖曳不定。
“騷狐狸,收起你的媚術,不要以為有點姿色就賣弄風情,就你這萬人騎的老妖怪,望著老子都噁心。”
青牛老怪說話一點也不客氣,直擊心靈那種。
可他不由的眉頭一皺。
他不清楚為什麼這隻老狐狸要跟蹤他們。
“再臭也沒有你這張臭嘴臭,出口就罵別人,真以為老孃怕你不成。”
狐狸精上一秒狐媚一笑,下一秒直接翻臉不認人。
她來這裡,不過想看看殺她後輩的人而已。
“打就打,以為老子怕你,儘管放馬過來,讓你見識本大爺的風采,不把你爽上天,老子不就是青牛老怪。”
青牛老怪虎軀一震,氣息暴漲,一把巨斧出現在他的手中,凌冽的斧意席捲開來。
他一步踏出,手中的巨斧落下,雪亮的光芒如同彗星般劃落。
說出手他就出手,毫不含糊,不然他就不叫暴脾氣的青牛老怪。
老狐狸一驚,頓時做出應對方法,這狗男人是出了名的暴脾氣,不合就開打,這次她算是領教了。
她雙手接印,輕聲力喝,“給我開。”她身後出現一道裂縫,一股強橫的氣息從裂縫中壓迫而來,一隻寬厚的手掌從裂縫伸出,剛好握住奔襲而來的巨斧。
“男人的斧是用來打天下的,不是用來打女人的,何況還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你這老怪也下的去手,也不怕這騷狐狸的血髒了你的手。”
雄厚的聲音如同春天裡面的悶雷般,低沉有力,足見內力深厚。
“哈哈,再髒的狐狸,還不是你的女人,不然你也不會出手為她擋下這一擊,你還不是害怕我一斧劈了這騷狐狸,晚上沒有人在你肚皮上跳舞,據說她的肚皮舞一絕。”
青牛老怪收回斧頭,雙眼盯著裂縫,如同獵人盯著獵物。
剛才交手,他知道來的人不簡單。
實力與他差不多,除了這狐狸精的相好,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聽從老狐狸的調遣。
一道身穿獸皮的男人從裂縫走了出來,袒露著上身,胸前有一團黑色的胸毛,蔚然壯觀,粗曠的面孔,濃眉大眼,渾濁的眼神就像剛從女人堆裡面爬出來,毫無靈氣,但不妨礙一身強橫的修為壓碎虛空,自成一界。
“老公,這個老頭欺負我,你看,人家手都被老頭子打青了。”
狐狸精貼身上去,用那雙雪白而美麗的玉手撫摸男人的胸膛,撒嬌起來。
男人伸手拍在狐狸飽滿的臀部上面,並隨手捏了一把。
“你好壞,這裡還有其他人?”
狐狸精迷離眼神望著男人。
男人沒有看狐狸精,他女人什麼性格他比誰都清楚,又他媽犯賤了。
這聲音,真找操!
“青牛老怪,我們來這裡是請你身邊的小友去我家坐一下,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他一毛,純屬去家裡當客人。”
男人說明他們的來意。
要不後輩在狐狸樓做出的荒唐事,他才不會露面解決這件事。
學藝不精,被別人斬殺了,還有理有據去告狀。
它不知道狐狸一族何時變成如此不堪的模樣。
它痛心疾首。
但它得走這一趟。
誰叫人家的老祖是族長。
命令難違。
道宮學院的名聲在外挺大的。
在萬獸域也有不小的影響。
可它們老祖還是要走這一步。
它想不通,索性就過來看看。
“你是不是屁蟲上腦,去你們狐狸窩做客,那可是有名的有去無回的斷頭路,你傻我可不傻。”
“這事沒得談,如果有其他事就說,沒事別擋路。”
青牛老怪面色凝重,邀請李鑫源去做客。
這事完全沒商量。
他知道萬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