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澈起床的時候,感覺那股沉重的情緒已經徹底不見了,他就知道,應該是慕辰酆背後替他處理了。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的溫柔體貼,遇到他是徐澈最大的幸運了。
最近,京都的八卦可是很大啊,特別是宸王府和太子府的瓜。
原來那天太子側妃,哦、不對,現如今是侍妾了。
那個徐侍妾當初羨煞旁人的嫁妝居然是偷用宸王妃父母遺留的財產充當門面,呸,真是不要臉的。
太子還覺得很是風光,真的是不知道臉燙不燙?
還有那些個對宸王妃不好的流言居然查明瞭是太子府傳出來的,隨後說是那個妾室搞得鬼,誰知道是不是替別人背了黑鍋呢?
至於那幾個參了辰王一本的言官,據說是收了太子的好處才這樣的,這樣的言官怎麼配做言官啊。
而且這些都是有根有據的,有人見過收受賄賂的場面的。至於是誰,那就不提了。
京中的謠言讓慕崇宴很是惱怒,但是他又不能做什麼,現在全京城的眼睛都盯著太子府呢。
都是那個賤人,都是那個賤人才會惹來這一身的腥。
現在要賠償宸王府銀兩不說,還被父皇斥責,真的是氣死他了。
那些銀兩他就壓根沒有見過,那賤人說全讓徐家拿回去了,這個暗虧只能自己吃下了。
徐韻是怕了,現在的她無依無靠,自己的孃親已經被髮配為奴了,她連送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買下她的孃親了。
她的爹爹和哥哥已經離開了京城,現在就她自己一個人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太子府,也不知道哪天會被人給暗害。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會去惹徐澈了,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現在她每天都只能吃一個饅頭、一點剩菜,還是餿臭的,過的連狗都不如。
每天還要被那兩個侍妾一頓嘲諷不說,一不開心就會來打她出氣,她是真的好想自己的孃親。
“主子,主子,奴婢打聽到了夫人的訊息了。”這一天徐韻在床上躺著,因為天氣冷了,屋子裡面沒有炭火。
“快說,我娘現在怎麼樣了?”這個丫鬟是她陪嫁過來的,一直跟著她。
“夫人、夫人”丫鬟喏喏的不敢說話。
“說呀,都已經這樣子了,還能有更壞的嗎?”徐韻氣不打一處來。
“夫人到了發配的地方後,因為水土不服的緣故,壞了嗓子,徹底說不出話了。”
“怎麼會壞了嗓子呢,怎麼會這樣呢?一定是有人故意的,一定是,徐澈,一定是他。”徐韻喃喃的道。
“不是的,主子,據說是那邊因為毒蟲蛇蟻比較多,所以毒瘴也比較多,夫人是吸入了過多的毒瘴造成的嗓子損壞。”丫鬟給徐韻解釋了一遍。
徐韻一聽,只是默默的流淚,靜靜的平靜了下來。
“那我娘現在怎麼樣了?那邊安頓下來了嗎?”
“夫人到了以後就被、就被當地的惡霸買走了,據說、據說夫人現在每天要伺候十幾個男人。”
“什麼 ?”徐韻聽完目眥欲裂,她的孃親、她的孃親那麼高傲的一個人,這樣比殺了她都更狠毒。
到底是誰要這樣折磨她啊,真的是誅心啊。
“主子饒命、主子饒命。奴婢也是剛剛打聽到的,最起碼夫人還活著,那個王嬤嬤都沒有撐到流放地就被毒蛇咬死了。”丫鬟還把王嬤嬤的事情也說了。
徐韻一聽,接受不了,暈了過去。
丫鬟一看徐韻暈了過去,才慢慢站起來,不屑的拍了拍灰塵,然後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門。
這小丫鬟也是被徐澈的眼線收買的人,當初徐憂留下來的關係網現在已經很好的運用了起來了。
太子已經把徐韻帶過來的嫁妝原封不動的給徐澈還了回去,只不過他在這裡面添置了多少隻有他自己知道罷了。
徐澈看著管家收上來的禮單,才發覺,徐家真的是無能之輩啊。
原主父母遺留下來這麼多的財產,沒有好好的利用發展不說,只是吃著老本,難怪這樣輕輕一打擊就落花流水了。
徐夫人這邊還沒有到流放地,就累的不行了,王嬤嬤一直都陪著她,多虧了她,她才能一直堅持著。
她已經給自己的女兒一封書信,告訴他韜光養晦,一切都有機會的。
只是可惜的是,她那封信已經被徐澈的人截胡下來了,一輩子都不會傳到她的女兒手裡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