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醉的經歷,便不敢再沾,況且今晚還得替冰心運功療傷,耽誤不得。
於旭本想借些酒勁,緩解連日驅車的疲乏,如今被楚瑩瑩有意攔下,不好再要,只是向後擺了擺手,示意讓夥計退下。
看著哥哥意欲未盡的樣子,當即於冰心柔聲說道:“哥哥!就別喝酒了,用些飯菜早點休息,明早還得要趕路呢!”
“真是的,在家被爹管,出來了,還要被你管!”於旭有些牢騷滿腹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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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於冰心忽然看到了於旭腰間佩掛的那個玉墜,感覺有些眼熟,當即問道:“哥哥,平日裡從不見你佩掛玉飾的,你這是?”
聽言,於旭眉眼一動,饒有興致地說道:“這個妹妹你就不懂了吧!常言道,君子出門帶份量,出門在外,咱總不能讓人看著寒酸吧!”
“於公子這句話說對了,如果剛剛客棧夥計不是看到了這塊玉佩,那對我們的招呼可就不一樣了!”楚瑩瑩隨即應聲說道。
“呵呵!這掛個玉佩還有這麼多門道呀!”於冰心說道。
客棧地處官道,人來人往眾多,不一會功夫,之前還沒幾個客人,一下子便賓客滿座,人聲鼎沸起來,楚瑩瑩將用布包住的天行劍擺放在桌旁,不時地察看。
然而她的這個舉動,便如同此地無銀三百兩,讓別有用心的人留意到了,當即一人藉著酒力,故意從她旁邊晃過,將天行劍撞倒在地,露出了劍柄,客棧中不乏江湖中人,自然有人識得,只見天行劍倒地之後,那個刻意經過的人定睛看了一眼,當即又藉著酒勁,搖搖晃晃地走了。
當即楚瑩瑩連忙拾起天行劍,並將它重新包好,然而此時,客棧裡的氣氛突然間變得安靜了下來,原本大聲叫喊嘈雜的客人,在見到天行劍之後,各自交頭私語起來。
而此時,小二已經端上來了飯菜,莫白早就飢腸轆轆,見到菜餚放了上來,當即開始大口吞嚥起來,看著他漠不關心的樣子,楚瑩瑩兀自呢喃道:“沒心沒肺,吃飽就睡!”
話音雖小,但還是能聽得清楚,當即莫白扒拉著滿滿的一口飯菜,很是奇怪地看著她,之前於冰心還不知道楚瑩瑩說的是誰,此時看到莫白被飯菜塞滿著嘟囔的嘴型,很是滑稽,不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看到於冰心的一陣發笑,莫白當即明白了自己的窘態,連忙將嘴巴囁嚅幾下,將飯菜嚥下,隨即又夾了一把放到了楚瑩瑩的碗中,接著又開始扒拉起來。
“你斯文點!這還坐著兩個姑娘呢!”於旭亦有些看不慣他的神態,出言奚落。
莫白自小就是如此,食不言寢不語,吃相雖然不雅,但讓人看著舒坦,相比那些口齒斯文之人,少了那份造作的神態。
“吃飯就該這樣,本來不怎麼餓的,看他吃的這麼津津有味,還真有些腹中空蕩了!”於冰心看著莫白吃起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並未覺得失態,反倒感覺很真實質樸。
儘管吃飯之時楚瑩瑩一再提醒莫白,客棧裡的客人有些異樣,但看著他充耳不聞的樣子,只好作罷,但她時刻擔心著天行劍,根本無心用餐。
三人看著莫白一頓豪吃之後,都感覺到了飯菜的可貴,當即各自低頭吃起,是時,莫白忽然伸過手去,示意讓楚瑩瑩把天行劍交給他。
“呆子!原來你早就知道,我還真以為你只管吃去了!”說罷,楚瑩瑩將天行劍遞給了他。
客棧裡的其他人,看到莫白接過天行劍泰然自若的樣子,探眼掃視了一圈,當即各自散開,立時間有恢復了剛才的喧鬧。
四人吃飽喝足之後,便讓夥計領著走進了房間,這時,於旭給了客棧夥計一錠黃白之物,隨即問道:“小二哥,剛剛樓下那些,都是些什麼人,他們也是來投宿的嗎?”
那客棧夥計接過那錠銀錢,在手中掂了掂分量,當即嘴上露出了笑意,恭維著答道:“對了,客官!這官道最近有些不太平,常有客人丟失財物,他們都是過路人,沒有在小店投宿!”
聽得客棧夥計的一番敬告提醒,於旭當即明白了,剛才天行劍的跌落,並非偶然,而是有人故意而為,看那些人的陣勢,今晚只怕會有樑上君子,踏星而來!
於旭要了三間上房,楚瑩瑩與冰心一間,他則因為方才看到莫白吃相粗獷,不願與他同住,於是便自己單開了一間,他是於家獨子,出門在外,當然盤纏富足。
莫白照舊替於冰心輸送真氣之後,服下楚瑩瑩調製的解藥,將天行劍放在榻前,亦有些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