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沁點頭：“當然可以，你問吧。”

喻覽確認道：“這問題可能對你會有一點冒昧，你確定嗎？”

司沁這時還無所謂點頭：“問吧，我也想看看有多冒昧。”

喻覽點頭，於是直接問了出來。

“你是不是掉過一個胎？”

司琛見他真問這麼直接，蹙了蹙眉頭有些擔心的看向了司沁。

只見司沁被問愣住了，驚得嘴巴微張著看了喻覽好一會才看向別處失神道：

“是，在小洛洛之前有過一個。”

喻覽見她忽然情緒不佳，沒有接著繼續問，而是給了她一點時間緩和。

過了好一會，司沁的眼睛才慢慢聚焦，司琛和喻覽便聽到了她的故事。

“那事還要從我和你姐夫剛結婚一年時開始說起。”

“司琛你也知道，那時你姐夫正在事業的上升期，一年沒幾天假，所以都是我經常去他的單位找他，所以我們那時也沒有要孩子的打算。”

“但好巧不巧，那年那孩子還是來了，而且他來時我沒有及時發現，而且那四個月裡我還是以為自己月經不調去看了中醫才發現懷孕的。”

“發現時他已經是一個死胎了，看了很多大夫都說保不住了，叫我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儘快去做清宮手術，所以我就瞞著你姐夫去做了手術把他拿掉了。”

“但到現在為止，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醫生就只有我一個了，小大師你是怎麼知道的？”

喻覽再次宣告：“我是一名道士，我會看且會算。”

司沁聞言聯絡了一下他剛剛問的問題，瞬間有點驚慌道：

“你問這個的意思不會是以為這些天害小洛洛變成這樣的就是那孩子吧？”

喻覽直直的看了兩秒她的眼睛，然後點頭：

“八九不離十，只要找到一直纏著你兒子的那個鬼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司沁聽到答案，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再次猶疑道：

“可那孩子都沒有發育成熟，他怎麼能變成那些東西來纏小洛洛？”

喻覽跟她解釋：“只要有了胎心，有了嬰兒雛形，就有嬰靈，兩位難道都沒有聽說過養小鬼的故事嗎？”

司沁聞言打了一個寒顫：

“你、你說的是那種類似於古曼童的降頭術？”

喻覽點頭：“古曼童這個說法也有，有的地方也叫血嬰蠱。”

司沁是聽說過，但那也是傳說而已，她從來就沒有信過。

而且，做這種東西，不是得有死嬰嗎？

她當年那個孩子，早就被她葬在外婆墳頭不遠的地方了，怎麼可能會被養成那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