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夏天最熱的一個月份已然結束,但八月也依舊熱得煩悶。
距離喻覽的生日沒幾天了,他想找個時間把自己的事情跟穆和嶠講清楚。
對的,雖然戀愛都談了快半年了,穆和嶠也很瞭解他了,但喻覽還是有很多事情是穆和嶠不知道的。
比如他生日的事,又比如他和爺爺的事。
下山也快一年了,法力是增強了不少,但至今沒有想出探索出破解自己和爺爺命格的辦法。
所以爺爺的事情就只能先擱置,等未來慢慢解決。
但現在迫在眉睫的事情是他的生日的事情。
他體內陰氣按照往年一年比一年劇增的趨勢,加上今年他已經成年了。
喻覽覺得,他之前預感的那件大事,有大可能會發生在他生日那天。
於是生日前三天,他把一目瞭然關了,暫時不接客。
一個晚上,他拉著穆和嶠坐到院中吃著冰鎮西瓜,打算和他講講自己生日的事情。
這會林沐州也在,他和九貓已經對內公開了。
兩個小情侶正在熱戀中呢,所以林沐州幾乎是在一目瞭然住了下來。
見喻覽拉穆和嶠到樹下坐下,還相互喂西瓜。
九貓也拉著林沐州到他們倆旁邊坐下相互喂西瓜。
悅悅也有樣學樣,把小黑團捏成一個小玩偶的模樣放到腿上,也開始喂他吃西瓜。
喻覽瞧見幾個學人精也不惱,一口咬下穆和嶠送到嘴邊的西瓜。
“穆和嶠,對於三天後我的生日,你有什麼打算?”
喻覽嚥下西瓜就雙手託著下巴撐在小圓桌上問穆和嶠。
穆和嶠柔情似水的看著他輕聲回道:“取決於你想怎麼過。”
喻覽淺淺一笑,擺平手把腦袋枕在胳膊上看著他提要求道:“那我想你一整天都陪著我,一分一秒都不能離開我,可以嗎?”
穆和嶠微詫,但還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頭:“當然可以。”
喻覽看了他半晌,終於說到了認真道:
“不是哄我就行,因為我生日那天挺重要的,沒有你我可能會出事。”
穆和嶠聞言突然一怔,輕蹙眉頭問他:“為什麼?”
喻覽又撐起自己的臉頰,透過他像看著什麼其他東西道:
“其實也沒啥,就是我不是極陰之體嘛,然後我每年生日的時候,身體都會有點特殊情況,需要利用各種能剋制住我身上陰氣的法器或者人來壓制我身上的陰氣。”
“否則七月十四鬼門大開的那一天,我可能會變得比較暴躁,甚至失去理智。”
“如果壓制不住好一點的結果就是我會在不清醒的情況下殺鬼,壞一點就是我可能會被鬼反殺,我這樣說你能懂我意思嗎?”
這些事情連九貓也沒具體聽他說過,所以他聽到後頓住了,和林沐州對視一眼紛紛看向了喻覽。
“師傅,這麼重要的事情,您怎麼到現在才告訴我們!”他突然大驚失色道。
林沐州也皺起眉頭,垂眸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
他記得去年小覽生日時,他對自己提的一個要求。
那時他按照他的要求把他送到金佛像前睡了一晚。
那時他以為他只是喜歡金子想過過眼癮之類的,如今聽他這麼一說,才知道他當時是在用金佛來壓制體內的陰氣。
林沐州看了一眼跟他們同時間聽到這件事情的老大。
但老大說臉色看起來不大好,一直沉默的盯著小覽看。
喻覽被他盯的毛毛的,突然就把手從桌上拿了下來,微微往後坐了一點問他:“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穆和嶠一把拉住他纖細且白的發光是胳膊,語氣有些低沉道:“躲什麼?我又不會打你。”
喻覽被他用力一扯胳膊,直接跌坐到了他腿上。
天氣熱了,穆和嶠整個人也熱乎乎的,其實喻覽不太想待在他腿上。
奈何某人好像有點生氣,所以喻覽這次沒有反抗,乖乖閉著嘴。
把人圈緊在懷裡後,穆和嶠才語氣肯定的問他:“你剛剛說的法器和人中的人,是不是指的我?”
喻覽在他懷裡點了點頭:“嗯,你的體質對我催眠的作用還是次用的,主要的作用還是可以壓制我體內的陰氣。”
“平常你身上的金光確實是蠻厲害的,但我不確定我生日那天,你能不能把持得住我,所以我想跟你提前說一下,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