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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出言解圍

次輔於炎戲謔的看著曹倫,眼神中皆是挑釁的神情。於炎是兗王一黨,曹倫是邕王家臣,自曹倫身份暴露,二人自然針鋒相對。

曹倫黑著臉,看了一眼次輔,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於大人是聖人,自然不是我等凡夫能比。”說完悶哼了一聲,被次輔於大人落了臉面自然氣惱。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現在總還是要給於炎幾分薄面的,心中暗暗記下等邕王有朝一日登基也帝,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曹大人說哪裡的話?狀元郎那乃是文曲星下凡,我們這些人在狀元郎那裡,可不都是凡夫俗子嘛?”戶部尚書葉良辰一臉笑容的打著圓場,曹倫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葉大人真會說話”

曹倫還未如何,御史臺延大人卻率先開口了,義正言辭的說道“葉大人倒是處處維護狀元郎,說的好聽。堂堂狀元郎君,那是什麼?那是天下文人之首,文曲星宿下凡。他盛長栒朝堂策論之時就對兵戈之事,興趣盎然。而今更是狂妄自大,瞧瞧他的詩句?滿嘴胡言,不知所謂!請君入得凌煙閣,君子何不帶吳鉤?”

“什麼意思?啊!這話什麼意思?”延大人激動的拍著桌子,彷彿盛長栒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堂堂狀元,好的不學學窮兵黷武,這豈不是看不上我們這些個清流學子文人大夫!還暗諷眾位臣公,天下男兒難道都應該行兵戈之事嘛?那和韃子南蠻何異?有辱斯文,這樣的人竟是新科狀元?我朝恥辱啊!我清流仕族的恥辱啊!”激動的竟然站了起來,大有一種老淚縱橫,怒其不爭的感覺。“如此行徑讓天下士子何以自處?讓我等清流雅士焉有顏面?”

延大人一番言語,慷慨激昂,把盛長栒貶的一文不值,轉眼間就成了天下讀書人的敗類,文人清流口誅筆伐的物件。更是將盛長栒放到了清流文官的對立面,暗指他有親近武將集團的思想和意圖。

高臺之上也有不少有背景的新科進士圍著,三兩成群的正在和一些官員結交,攀關係。延大人一番言辭,眾人立馬被帶了節奏。不少人紛紛點頭,覺得延御史說的沒錯。反觀坐在主位上的各位大臣,全都鎮定自若沒有言語。

在場眾人各懷心思,有的喝酒掩飾,有的冷眼旁觀,有的交換目光低聲細語,有的冷笑連連,總之氣氛詭異。

這個延大人也不知是誰的人?瓊林宴上如此說話,目的明確,也不知是受了何人指使。這是要毀了狀元郎盛長栒啊!

天下仕族,文人雅士,最看重的是什麼?清譽名聲!最看不上的是什麼?武將粗鄙!重文輕武本就是這個時代固有的階級與思想,若有人敢於挑戰權威,世家大族,天下學子不口誅筆伐死你。

狀元郎,那是什麼?仕族大家選出來的典範,天下讀書人的翹楚榜樣。這樣的人若被指窮兵黷武,崇尚征戰,棄文從武。那成了什麼?仕族清流豈不成了笑話嗎?如此一來盛長栒就是仕族清流的叛徒,是所有讀書人的恥辱,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縱使有官家寵信,得了眼前的富貴榮華。可是若被天下氏族學子拋棄,你一個文官又能走多遠?這不亞於仕途前程盡毀。要知道一雙筆桿,一口唾沫,就能將你貶的永無翻身之日,那進士出身的皇城司使顧千帆就是活例。

眾人都未作聲,情況不明,牽扯不清。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延御史不可能無緣無故在這樣的場合,說如此這番話。這中間的道道怕是深不可測呀,如此一來自然沒人敢說話。更何況狀元郎今日朝堂上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誰知道是哪個要毀了他?

“延大人這話何意?若沒有我等武將出生入死,浴血奮戰,捨身忘死。那有延大人今時今日在汴京的高官厚祿,衣食無憂啊?”英國公眼神一冷,不怒自威,身上帶著戰場上磨鍊出來的殺氣,不滿的質問道。身為武將之首,英國公這時候若不開口,武將集團他日在朝堂之上還有立足之地?

“英國公!老夫又不是說你……”見是英國公,延大人稍微收斂了一些。不過還是挺了挺胸膛,文人的氣節不允許他低頭,依舊故作高傲的說道。但是剛剛的慷慨激昂卻沒有了,聲音也明顯弱了三分。

英國公是朝中出了名的,懟天懟地懟空氣,寧折不彎的脾性。雖是武將,但誰的面子都不給。誰讓人家世家行伍,開國勳貴,世襲罔替的爵位。

更是武將之首,朝廷重臣,皇帝都要敬重依靠三分。子孫更是代代爭氣,保家衛國從不退縮。手握軍權,軍營裡誰人不賣張家的面子?

就是汴京勳貴家眷,他家的夫人和女兒,也是和他一般高傲的存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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