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誰派你們來的?”盛長栒緩步走了過去,隨意的掃過眾人。一腳踢在其中一人的胸口,將那人踩在腳下輕聲問道。
“好漢饒命啊!”其餘人不停的磕頭求饒,看盛長栒的目光充滿了畏懼。
盛長栒笑了笑,眯著眼看著眾人“一句話我不想說第三遍,誰~”拖著長音“派~你們來的?”盯著跪在地上的幾人,只看的他們一陣透心的寒意,冷汗不住的往外冒。
“我等……我等……”說話都結巴了,磕磕巴巴間繼續說道。“是這山裡的流寇,平日裡專靠打家劫舍討生活,”
“是啊!是啊!”另一人急忙附和,待對上盛長栒的目光,又嚇的低頭垂目“他說的都對”聲如細蚊
“是嗎?”冷笑一下,接過勿言遞過來的包袱,甩手扔在了二人面前“我竟不知帶著幾百兩銀子,還打家劫舍的土匪,當真是開了眼界了。”
掃了掃眾人,只見他們低著頭,雖然害怕但是還是沒有要說的意思。
“既如此那就不用說了,勿言一併處理了吧。”抬起腳,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輕飄飄的說著。彷彿這些人的性命,在他眼裡根本不值一提,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要離開。
“我說,我說。是有人花了銀子,要買那娘子的性命啊。”
“哦?”停住了腳步,來了興趣,滿臉笑意的回頭,看著被嚇破膽的幾人“是誰啊?”
“我……我……”心虛地低下頭,似乎還在權衡。
“看來還是不想說,既如此……”
“大爺大爺,不是我等不想說,是我們都不知道啊。”
“是啊!是啊!我等平時除了打家劫舍,偶爾也幹些殺人越貨替人消災的買賣。只不過平常都是那三子與人聯絡的,我們這些人只管事後分錢啊。”
“三子是誰?”
“就是剛剛被大爺你鎖喉的那個”一個人說著,不由嚥了咽口水,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扭頭看了看那邊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屍體,不屑的回過頭來“那可真是可惜,既如此你們就下去幫我問問他吧。”
揮了揮手轉身要走,勿言聞言往前邁了一步。
“別……別……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我全說,我全說。”
“這會又想起來了?”伶俐的目光閃過一絲寒光,瞪了一眼“不覺得有些晚嗎?”盛長栒這次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去
“大爺饒命啊!三子說那人給的只是定金,說事成之後去十里外的茶館取剩下的。大爺我說的都是真的,饒命啊。”流寇急了,看著逼近的勿言,嚇的高聲大喊。
“給我閉嘴吧!”
勿言步步逼近,但並沒有取人性命。只是把他們捆在一起,嘴巴用布塞住。
只見這時不遠處又有幾匹快馬趕來,都是一個個魁梧的漢子。來到勿言面前紛紛下馬“呦!都解決了?看來我等還是來遲了,接到公子的信我們就快馬從莊子上趕來,沒想到還是遲了。公子呢?”為首的漢子看著一地的狼藉,和被捆得跟豬羊的幾人說道。
勿言努了努嘴,示意漢子往那邊看,遠遠看見盛長栒正在往衛姨媽馬車那邊去。
“葛大哥這幾個交給你了。”勿言說著把手中的繩子扔給了大漢,瞥了一眼瑟瑟發抖的幾人,向著盛長栒追去。
“得嘞!你們幾個給我老實點!”
面對著比盛長栒勿言更加凶神惡煞的這幾位爺,幾人更加害怕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這次怕是踢到鐵板了。
“公子”一路小跑追上盛長栒“接下來怎麼辦?”
“你與葛二一起,押著他們去十里外的茶館看看。瞧瞧究竟是誰,如此不知死活。把人給我帶回來,我倒要看看長長見識。還有我與姨媽一起,在前面休整等著你們。”說著盛長栒向著衛姨媽的馬車繼續走。
“是,小人明白。”躬身行禮後,勿言快步退下,向著葛二一行而去。
盛長栒來到車前,看著衛姨媽透過車窗張望。
“去前面休整一下吧”看著極為狼狽的幾人,盛長栒對著車伕吩咐道,說著撩起袍子上了馬車。
“你沒事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究竟是些什麼人?”衛姨媽只覺得一腦袋官司,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姨母莫慌,都解決了。”這時馬車緩慢的向前走去,推開車窗往外看,只見勿言、葛二一行騎著馬,拉著繩子,不快不慢的向著他們來時候的方向而去。那些個受傷頗重的流寇土匪們,被繩子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