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強行將盛肱扶正,扶著他坐下。“父親,您有時間在這裡責怪訓斥我,不如好好管管家中那些個禍事的根源。若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出什麼禍事,咱們家怕是神仙難救!”
“至於孩兒的事情,父親最好少管。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我們家怕是沒有選擇的權利,您大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一個庶子,外面的事由我一力承擔。將來若是有什麼變故,只求父親大義滅親之時,可以照顧好祖母和姐姐,長栒便在此謝過了。”說著拍了拍盛肱,只把盛肱說的心驚肉跳。盛肱不可思議地眯著眼睛,看著自己這個從小養大的兒子,他竟然看不透他,突然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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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以前都是裝的?你……”盛肱指著盛長栒只覺得後脊發涼,顫顫巍巍地問道手止不住地發抖。
盛長栒微微一笑,躬身行禮:“父親,孩兒能走到今時今日,您不會以為靠的都是運氣吧?”
四目相對,看著自己最小的幼子,盛肱只覺得無力。是啊!他入仕便是從五品,自己走到五品汴京為官用了整整十餘年。這中間多少籌謀,多少心血付出。哈哈……
“父親不痴不聾,不作家翁,有些事您自己想想才好!”
說完不再理會盛竑,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盛長栒一邊走更是一邊說道“還請父親別忘了,我盛家雖是五品小官之家,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眼下的禍福,可都不一定。事情依然如此,不賭只能坐以待斃。”
說著眼看著盛長栒的背影消失,盛肱先是哈哈大笑,隨後跌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起來。一會笑一會哭端是讓人害怕,之後更是從椅子上滑落在地,無力的坐在地上“天爺呀!我這是造了什麼孽,生了一個什麼孽障?”一語雙關,只是不知道說的是盛長栒還是盛長楓。
父子二人一場對話,盛長栒算是跟盛肱攤了牌。出了盛肱的書房,盛長栒向著祖母的壽安堂走去。
兗王府
兗王一早也得到了訊息,盛長栒如今是兗王的籌碼,兗王自然重視,更何況此事和邕王有關。
叫屬下喊來於炎和自己的智囊團商議對策,一眾人在書房一番分析,最終的出結論。
不僅不幫助盛長栒制止流言蜚語,還要在背後推波助瀾。不僅如此,將計就計的同時更要動用後宮一切能動用的力量,比如榮貴妃,比如兗王妃,讓官家娘娘賜婚才好。
如此一來,不僅分化了武將的勢力,便於兗王拉攏。而且盛長栒成了英國公的東床快婿,只要拿捏了盛長栒,英國公自然手到擒來。請問英國公能看著自家的女婿被邕王誅滅全族嗎?
更何況滿汴京誰不知道張家姑娘是英國公的眼珠子,如此一來,豈不是連帶著他的女兒,甚至他們英國公府都會受到牽連嗎?英國公自然不會坐視不理,比起英國公拿捏一個已經被邕王逼入絕境的狀元郎,五品小官的庶子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兗王要做的就是背後推波助瀾,藉著邕王的勢讓盛長栒走投無路。之後恩威並施的同時,讓盛長栒這個狀元郎抱得美人歸,他自然會對王爺感恩戴德。徹底收服狀元郎的同時,順便將英國公這個武將之首收入麾下,可謂一箭雙鵰。
有了陛下身旁的樞密院都承旨,以及武將之首的英國公,兗王何事不成?哪怕有一天邕王真的被立為太子,為了他們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沒想到邕王和兗王二人在這件事上竟然不謀而合,他有他的謀劃,我有我的盤算。
盛長栒、盛家,英國公張家,忠敬侯鄭家都成了他們這盤棋中博弈的棋子。
:()知否之盛家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