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好,臉上也有光還能為盛家多一層助力,外人只會說盛家清流門戶家教教養好,他們家的女兒,即便是國公侯府也是搶著要的。這是提高自家清譽身份的象徵,但是若換成男兒,卻就有所不同,難免會讓人鄙夷你攀附權貴。更何況你一文臣,攀附的還是一個武將。
看著盛肱滿臉怒容,一本本書猶如狂風暴雨般砸在自己身上。盛長栒卻不躲不閃,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裡。等盛肱發洩得差不多了,這才躬身行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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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我與張家姑娘清清白白,不過是機緣巧合之下偶遇了幾次,且每次都在眾目睽睽之下,怎麼就被說的如此不堪了?父親又何故如此?”盛長栒倒是不慌不忙不驕不躁地辯解道,邕王此次出手著實讓人費解。用這種市井傳聞無稽之談來針對自己?自己是男子,鬧到不可開交,大不了娶了人家姑娘。是福是禍還真說不準,邕王他會不知道嗎?既知道還這麼做,那此事就不是衝他來的,他不過是個幌子陪襯。既不是衝他,那就是沖人家姑娘,亦或者說是衝整個英國公府。盛長栒一邊應付著盛肱,一邊快速地思考著此事的因果。
“你還敢狡辯,外面傳得人盡皆知,難不成都是胡言亂語?我看你就是中了狀元,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父親嗎?忤逆不孝的東西,我今日不如打死了你……”盛竑說著竟然拿起了硯臺,眼看就要砸過來。
盛長栒終於抬眼,那眼神猶如餓狼一般,哪裡還有往日的恭敬順從與老實的模樣。他直起身看著盛肱,只把盛肱盯得心裡發毛。
“怎麼?你如今翅膀硬了,我這當父親的還說不得了?”盛肱挺了挺身子,色厲內荏地說道,想要拿出做父親的派頭,卻只是強撐著罷了。
盛長栒嘴角微揚,似笑非笑道:“父親你問都不問,上來就是一通發作。兒子一句話未說都受了,你還想怎樣?兒子自認沒有做錯任何事,一言不發任你打罵,兒子已是孝順至極!”說罷根本不理盛怒之下的盛竑,而是一邊彎腰將扔在地上的書撿起來,彷彿那是他最珍貴的寶貝。
緩步上前將書整理好放在桌子上,這才撐著桌子盯著盛肱繼續說道“父親可知傳聞終究是傳聞,些許小事就把父親氣成這副模樣,若要是知道事情可不止如此,父親又當如何?”四目相對,微笑平靜的盛長栒,頭一次挑戰盛肱的權威。
看著眼前陌生的兒子,盛竑嚇得身子都軟了許多,拿著硯臺的手最終無力的放下。“你說什麼?”疑惑的看著盛長栒,但是此刻的盛肱明顯冷靜了許多。
“父親都聽到了什麼?又是誰當了父親的耳報神,讓你生這麼大的氣,一大早就把我叫過來質問?”盛長栒狐疑的目光望著盛肱,除了林棲閣他還真想不到別人。不等盛竑說話就繼續問道“父親都聽說了什麼?是我與張家姑娘傳出來的那些個首尾,還是我在樞密院的如履薄冰得罪上司?亦或者是被御史彈劾,說我德不配位要將我治罪?”
看著盛肱吃驚的眼神,不屑一笑繼續說道“還是父親知道了,我投靠了兗王,成為了兗王一黨的傀儡?亦或者是得罪了邕王,邕王正欲和吏部侍郎曹倫置我置我們盛家於死地?還是清流黨派認為我親近武將,為天下讀書人之恥,正準備口誅筆伐,讓我永無翻身之地?”
看著盛長栒,盛肱被驚的已經是說不出話來,彷彿不認識一般,陌生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父親都聽說了什麼?”面對盛長栒最後一字一句的追問,盛肱一屁股癱軟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你……你……”指著盛長栒半天用盡全身力氣,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可思議的盯著盛長栒,盛長栒更是不甘示弱,似笑非笑的看著盛肱。
:()知否之盛家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