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

“念柔！”他怒吼著，試圖抓住她的手腕，可她猛地甩開，又一腳踢向了他的腰腹。王荀忍不住一聲悶哼，整個人向後倒去。

眼看著王荀已經接連幾次受傷，艾莉婭終於走了過來，皺了皺眉：“夠了，念柔。”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你這樣只會害了他，甚至連你自己也會陷進去。”

念柔喘著粗氣，身體依舊處在極度的憤怒中，可她的動作卻開始慢慢放緩，內力也漸漸散去。王荀用力撐著膝蓋，強忍著疼痛，終於抬起頭，看著她。

“我很抱歉，念柔。”他低聲道。

念柔站在原地，眼神微微閃爍，似乎是在掙扎，她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哽咽：“你說的對，我真的是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