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這下完蛋了,清白不保。
房間,帳內,檀香,嗆鼻。
王荀的四肢被綁在四個床柱子上,脖子上還有一個好看的項圈。
“阿嚏——”
床榻上是老夫人特有的老人味。
……
繩子很細,但不能亂動。
因為越是細膩的繩子,越容易將人的面板割斷,這是物理規律。
房間的大門突然關上,屋內的蠟燭熄滅,冒出詭異的白煙來。
一個人影嚮往荀這邊撲過來。
她的嗓音突然變粗了,樣子十分興奮,像是一個獵人見到了囊中的獵物,馬上要大快朵頤了。
王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要死了,自己的第一次清白就要讓這個老女人糟蹋了,他對不起念柔,讀不起小柔,對不起她們……
頓時情緒激動,心臟攻擊鼻腔,一口老血如加壓花灑的水花噴灑出來,噴了老夫人一臉。
“血?我最喜歡血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夫人狂笑。
突然,笑又戛然而止了。
空氣寂靜了幾秒——
‘咣噹!’
老夫人栽倒在王荀身上,像一塊大理石,僵硬無比。
“我去?”
王荀不敢相信,嚴厲無比的老夫人就這麼被他的鼻血幹趴下了,蒙圈了幾秒。
又反應過來,“我怎麼逃出去?我還逃得出去嗎?”
又驚奇地發現,老夫人栽倒的時候,將自己手腕上的兩個細繩子撞斷了。
“妙啊~天助我也!”
出於一個醫士的好奇,他將面前的老夫人當成患者,慢慢解剖起來……
他又驚奇地發現,這老夫人不是芳芳傳統意義上的姥姥,而是姥姥和姥爺。
“雌雄同體。”
王荀淡然道,顯示出作為醫士的淡定。
皇城第一大戶,就這樣被王荀一個鼻血幹趴下了。
在外面‘討伐’負心漢的王子和王蘭,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老窩’已經被端了,還在為他們眼前的事情而‘著迷’。
地牢裡的‘瘦雞哥’也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被自己多次的‘見義勇為’改寫。
那麼芳芳呢?
這時候,王荀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
她是和‘瘦雞哥’一起被關進地牢了,還是逃出去了?王荀很是擔心。
總之,這個世界充滿了未知,誰知道下一秒究竟會發生什麼呢?就像王荀也不知道前一秒看上的100億莊園大別墅,下一秒就收入懷中了。
雖然他只是單純的欣賞,並沒有想要佔為己有,畢竟自己買不起。
可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