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什麼氣質,王荀也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大概意思就是,如果自己四十歲,從這兩個‘女’人當中挑選,那麼王荀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面前這個舒展開眉頭的老夫人,而不是‘戰王府’的大夫人。
“呸呸呸,想什麼呢!”
王荀給了自己一巴掌。
“不能對屍體不敬。”
“也不能對岳父的妻子不敬。”
“因為我王荀是個正直的男人。”
……
胡思亂想之際,刺鼻的檀香似乎從香爐裡面燃燒完了。
王荀看著面前兩個超大的香爐,簡直兩眼放光。
不過,這整個‘王府’都是他的了,這兩個‘小玩意’又算的了什麼呢?
正當王荀想要往香爐裡面多多加料,好暫時掩蓋住未來幾天的‘屍味’。
老夫人的屍首突然……
坐了起來!
!
王荀脊背發涼,心驚肉跳。
不過,還沒等王荀尋找應對方法之時,那老夫人又安詳地躺下了……
“猝死還能活?做夢吧你!”
“走你——”
王荀隨手撤下一塊粉紅色的紗帳,覆蓋在老夫人的臉上和身體上,還幫對方整理了儀容儀表,留給他最後的體面。
老夫人彷彿感應到了什麼,眼角劃過一滴淚水。
漸漸成了一個人皮空殼。
“我去?!”
“老夫人也飛昇了?”
“這年頭,大家隨便飛昇的嗎?”
“還是說,這老夫人也有什麼來頭……”
王荀不敢想。
王荀的手指像是有魔法似的,一個指尖的觸碰,把老夫人剩下的人皮空殼,碰了個粉碎。
!
“我去?”
“我可不是故意的啊。”
他本來是送芳芳找她的母親的,沒想到節外生枝,搞了這麼一檔子事。
如果沒有老夫人的‘劫持’和‘非禮’,他才不會噴出血來,也不會誘發老夫人的心臟病。
總之,王荀安慰自己:“時也,命也。”
他也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
他可不是一個為了錢財去謀財害命的人。
他是一個正直的好人。
出此下策,只是為了自保,僅此而已……
出於禮俗,王荀臨走之前,還對著床鋪拜了幾拜,表示尊敬,也給自己收到的這份‘大禮’還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