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就是典禮了。
這邊,念柔準備著,王府的其他人也在準備著。
王荀,對這些事情並不感興趣,他只想趕快拿回自己的藥箱。
“你去哪?”
“用不著你管。”
王荀一改往常嬉皮笑臉的模樣,說走就走。
半路上,天上飛過一群肥鳥,“怎麼像懷了孕的臭鳥?還是別生出來了,生出來也是被人類殺死。”
“碰碰。”
王荀的石頭子兒旋轉過去,充滿著殺氣和怒意。
“呦呵,讓我看看是誰那麼火大,這不是王醫士嗎。”鬍子拉碴的男人調侃。
“你也取笑我。”
“上次見你挺樂觀的,今天怎麼這麼火大。”
“別提了。”
“難道是媳婦跟人跑了?”
王荀陰沉著臉。
“不會吧,真對,我說中了,我只是開玩笑的。”
“別說了,我心煩。”
“我跟你說,這女人吶,是個感性‘動物’。她做什麼事一定有原因的。咱們做男人的,不必和女人斤斤計較,用行動讓她們知道我們愛她。”
“滾滾滾,誰跟你‘我們’。
煩死了,再說話就不給你準備藥酒了。”
“別別別,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是在教你怎麼‘駕馭’女人。”
“不用了,用不著了。以後再也不會有女人了。”
“喲喲喲,看來是傷透了心。
不過不要悲觀,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看我……”大漢想起了自己那前凸後翹的美婦人,不禁嚥了咽口水。
“你這是要往哪兒去?我的藥酒什麼時候給我?別走啊,醫士,公子,壯士……”
王荀繼續陰沉著臉,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了。他要去到老中醫的藥鋪,去給小若抓一方藥。
“這皇城天上的飛鳥還挺多,不僅郊外有這城裡面也有。”
“天是藍的,雲是白的,草是綠的,我也是綠的……”他喃喃自語。
不知不覺走到山腳下,他才發現上次毒狼給的訊號器忘記帶了。“真倒黴。”
當他氣喘吁吁爬到洞口,整個人簡直快不行了,文山都糟糕透了,這架勢別說給別人治病,恐怕自身難保,快要累死了吧。
“剛才小若的病發作了,痛得在床上翻滾打滾,額間還滲出了豆粒般的冷汗。”毒狼焦急著,王荀心一驚,趕忙給小若把脈。
來到古代世界的第一個病人,就這樣被他給治壞了。“這可不行。”
王荀把細線纏繞在左邊手腕上,把線的另一邊纏繞在小若的手腕上。拿出從老中醫處借的針,快速的扎入小若幾處大穴位中。
“好點沒?”毒狼關切的問,臉色卻有些難看。
“我只能暫緩她病情的發作,昨日天氣不好,看樣子是受了邪寒。
還好我來得及時,如果再耽擱的話,只怕就會危及性命”
“都怪我沒有照顧好妹妹。”毒狼自責不已。
“不怪你,這是疾病恢復過程中可能經歷的事情。誰也沒能預料到會發生什麼。”
“這山洞雖位置隱蔽,但也確實不利於治療。依我看,還是搬到平原地區為妙。”
毒狼沉思,“只要能救我妹妹,我什麼都願意。只是皇城附近物價貴,這租房怕是租不起。”
“不如搬到我的府邸,我可就近照看她,以免在發生什麼不測。”
“好!毒狼感謝王荀醫士了,您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難忘。”說著就要跪下磕頭。
“唉,別別別。您這一拜我可受不起。我比您年齡小,可是要折壽。”
“不敢不敢,您和我妹妹都要長命百歲。哪怕是用我獨狼的性命來換也沒問題。”
“別說這種喪氣話,大家都會好好的。”大家都會好好的,是王荀心裡的期盼。
雖然這個世界並不那麼完美,但他對世界美好的期盼,就是僅存的一點完美了吧。
我雖然不好,但我希望你比我好。“我希望遠處的人,後代的人,都能洋溢著美麗的笑容。”
“明天會來,花朵會開。”
毒狼看著王荀念念叨叨的樣子,雖然不喜歡,但心中有說不出來的滋味。也許這就是期盼的力量。
王府,大門口。
只見一個人高馬大的大漢,左手扛著包裹,右手扛著斧頭。在‘督促’著前面兩個人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