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繼續探究陳燼秘密的打算,阿帽聞言輕“哼”一聲,“你還知道告別呢?波洛斯跟我說,你在璃月失蹤過一段時間,還曾在須彌不告而別了將近一年。”
某些人整天讓他不要不告而別,但這人自己呢?
聽到人偶提起這事,陳燼不由將視線移到路邊。
波洛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和人偶說這些
他覺得這些事情好像被描述得有些嚴重了。
陳燼開口解釋道:“他瞎說的,璃月那次我是有點事要做,和空分開後,也就是晚回去了幾天而已,哪裡算什麼失蹤?”
稍作停頓,他又接著解釋須彌的事情,“至於須彌的那次,我離開的第二天就告訴波洛斯了,也算不上是不告而別。”
只能說是先斬後奏。
“真是這樣?”
雖然這樣問著,但阿帽內心卻已經接受了陳燼的說法。
畢竟他很清楚波洛斯對陳燼的重視程度,波洛斯一說起陳燼就眉飛色舞的,這種把關於陳燼的事情稍微誇大一點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的。
陳燼轉頭看向人偶,語氣認真地說道:“是的。”
“行吧,我相信你了。”
阿帽看著陳燼那認真的表情,心中最後一絲疑慮也煙消雲散。
聽見人偶說相信自己,陳燼彎了下唇,安靜地和人偶往那個大房子走去。
與坎蒂絲告別之後,兩人便離開了阿如村,悄悄朝著那所被教令院明令禁止踏入的醫院遺址——活力之家趕去。
雖然此地早已嚴禁入內,可當二人真的抵達此處時才發覺,這裡似乎已經淪為鍍金旅團的一個據點了。
在這所被黃沙掩埋、破敗不堪的醫院周圍,隨處可見來回遊走的鍍金旅團成員。
陳燼和阿帽站在一處沙丘上,俯視著下方的情況。
“這被教令院禁止入內的醫院遺址還真是意外地充滿活力呢。”阿帽環抱雙臂,眼裡帶著一絲戲謔。
教令院這是禁止了個什麼?
鍍金旅團來了不說,他們的學者也打算來
陳燼垂眸看著那些人,隨口猜測道:“或許,這些鍍金旅團的人就是教令院僱傭的呢?畢竟須彌是國防外包。”
阿帽“哦”了一聲,像是看見了什麼有趣的,聲音玩味,“怎麼還有人不好好站崗,坐在地上玩七聖召喚呢?萬一被人偷襲了可就不好了。”
“這叫上班摸魚,這麼放鬆看樣子這裡應該沒什麼人來。”
陳燼拿出留影機除錯了一下,拍了幾張醫院的俯瞰圖。
放下留影機,他抬手指了一個方向,“那邊人少,我們從那裡繞進去。”
醫院裡面應該沒有人,畢竟教令院要求禁止入內
阿帽點了點頭,兩人悄然從陳燼所指的方向接近醫院。
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了那些鍍金旅團成員,順利進入了醫院內部。
醫院內部破舊不堪,灰塵、蛛網和黃沙隨處可見。
地面黃沙上都是些雜亂的腳印,這些腳印本來沒什麼值得在意的。
但是其中的兩道不對,是三道腳印,看清晰程度,最多都是近半年留下來的。
兩個人留下的腳印,它們一路延伸至走廊的深處,又多出了一個新的腳印跟隨它們從走廊深處通往醫院大門。
這家廢棄醫院已經被兩個人探索過了,還不知道從哪裡帶走了一個人。
陳燼和阿帽盯著腳印看了兩眼後,就不再理會了。
畢竟,別人探索別人的,他們探索他們的。
為了不留下腳印,陳燼和阿帽在走廊上飄著,四周靜悄悄的,只有一些細微的風聲迴盪在空曠的醫院裡。
牆壁上斑駁風化的告示和褪色的指示牌,似乎在默默訴說著這所醫院曾經的歲月。
穿過昏暗的走廊,陳燼手中的留影機時不時地記錄下一些關鍵的場景。
“那裡曾經應該是一個手術室吧。”阿帽偏頭看向一處房間。
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個鏽跡斑斑的手術檯,周圍散落著一些破碎的醫療器械。
陳燼點了點頭,用風元素力撿起一塊破碎的玻璃片送到面前,仔細觀察著上面的刻字。
“看來這裡曾經進行過一些實驗,不過也正常,畢竟這是專門研究魔鱗病的醫院。”
用火元素打了個光,對著上面的刻字拍了一張,陳燼又將這片碎玻璃放回了原處。
就在這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