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多走到陳燼二人面前,自然地對著他們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陳燼以及波洛斯。”
波洛斯聽見他叫自己的名字,眯了眯眼睛,語氣不善地說道:“那次雪山上的那個人是你?”
“是我。”阿貝多點點頭,“因為有點好奇陳燼想做什麼。”
聽他提起陳燼,波洛斯揚起下巴,“哈,當然是來讓我當他的鍊金術老師的。”
“阿貝多,他現在是我的學生了。”
你都有幾個學生了,那就離他遠點。
“我知道,不過他也是我的學生。”
阿貝多平靜地看著他,“二號,你現在是波洛斯,你不必看不慣我。”
既然沒有爭搶'阿貝多'這個身份的必要,那也不再需要敵視仇恨。
“我討厭你。”波洛斯面無表情地說了句。
笑話,過去的那些負面情緒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消散掉?
“陳燼,這是我最新的鍊金術筆記,好好看看,裡面的知識或許對你的體質有用。”
阿貝多轉頭將一本筆記本遞給陳燼。
陳燼接過來看了一眼,收進空間裡,對著他點了點頭,“知道了,謝謝阿貝多老師。”
“那我先走了,再見。”阿貝多最後看了眼波洛斯,轉身離開了這裡。
收回直勾勾盯著阿貝多看的眼神,波洛斯偏頭看向陳燼。
他剛剛還是喊阿貝多老師了
陳燼垂眸與他對視,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我以為你會和他打起來。”
波洛斯移開目光,語氣有些悶悶不樂,“這裡這麼多人,打起來肯定會有麻煩,要打也是在沒人的地方打”
“欸嘿,我好像聽見誰說要打架?”
一個綠色身影從旁邊冒了出來,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呀,波洛斯~”
“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名字的?”波洛斯拍開他的手,皺眉看著他。
難道是陳燼說的?
可是自己也沒看見過陳燼身邊出現他的身影啊?
難不成是自己不在陳燼身邊的那幾天冒出來的?
陳燼失蹤的那幾天和他待一起?
陳燼側眸,溫迪又拍了拍他的手臂,“好夥伴,舊地重遊的感覺怎麼樣啊?”
“物是人非,感傷春秋罷了。”陳燼盯了他一會兒,遞給他一瓶蒲公英酒。
見狀,溫迪表情大喜,直接接過來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波洛斯全程皺眉,他們這麼熟?陳燼居然給他酒喝!
“還是蒙德的酒好喝!”喝完整整一瓶酒,溫迪發出感慨。
“喝完了?”陳燼盯著他。
溫迪將瓶口朝下晃了晃,面露期待地點點頭“喝完了,還有嗎?”
“當然可以有。”
陳燼點點頭,再次拿出一瓶酒遞過去,卻在他伸手過來拿的時候,收回了手。
接收到他疑惑的小眼神,陳燼說出了後半句話,“溫迪,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欸?還要回答問題嗎?”溫迪依依不捨地看著那瓶酒,“你先說說問題吧。”
“當年那個埃舍爾,是愚人眾執行官中的哪一席?”
“唉呀,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呢”溫迪遺憾地搖搖頭,痛苦地將視線從酒瓶上移開。
聽到他這麼說,陳燼點點頭,將酒遞給他,“哦,看來他就是某位執行官了。”
溫迪眨眨眼,“你怎麼這麼肯定?”
“猜的,不過你也沒反駁不是嗎?”
“我說的難道不是不知道嗎?!”溫迪震驚。
難道是說漏嘴了?
陳燼不說話了,垂眸看著他。
“你是要去找他報仇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溫迪撇過了臉。
“嗯。”
活了那麼久,還沒被人打得那麼慘過。
“我不會告訴你哦,陳燼,好好旅行吧,時間會告訴你一切的。”溫迪可惜地將酒遞還給他。
看來確實是位執行官了,之後只需要確認下各位執行官的年齡
陳燼搖搖頭,沒有接,“這瓶酒送你了。”
“那多不好意思啊~”這樣說著,溫迪笑嘻嘻地又將酒拿了回來。
瞄了眼一直瞪著自己的波洛斯,溫迪對著他晃了晃酒瓶子,“你也想喝酒嗎?”
波洛斯看著他欠揍的樣子,覺得手有點癢,“哼,我有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