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我昏迷的時候強行拿走戒指就說明了她是一個有底線的人。所以剛剛她離開的也很乾脆。”
“至於微漾。”傅希澤望了望窗外的熱鬧之景象,“你不是說了嗎,她也不知道,而且我們現在的首要目標是回到華國。”
“不宜節外生枝。”
.......
陳瑾瑜緩步回到了塔林教堂,正門過於熱鬧,於是她走了偏門。
這一次,咒難沒有再說什麼,它明白,陳瑾瑜不是什麼強人所難的人,所以走的很乾脆。
不過它又有了一絲擔憂,陳瑾瑜沒有那把笛子,真的可以從那幫人手下安然無恙嗎?
推開房門,裡面大包小包的行李已經打包好了,床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一枚戒指安安靜靜擺放在桌子上。
而她的床上,坐著一個人。
繆斯看見回來的陳瑾瑜,用手指了指,“諾,東西都打包好了。你一枚戒指我一枚戒指。”
“我們今天晚上就出發嗎?”
陳瑾瑜看了看天色,“我們現在就走。”
“現在?”繆斯有些驚訝,“他們已經來了嗎?”
陳瑾瑜搖頭,“不是,實際上早就該走了,但是我在等那個人醒來問他要東西。”
“那你要到了嗎?”
“沒有。”
繆斯一下就跳起來了,“這人怎麼這樣啊!你救了他,他不給你東西?”
陳瑾瑜嘆了口氣,把桌子上的戒指戴好,“這不關他的事情,我救他,是我自願。他不給,也情有所原。”
“我們不能道德綁架。”
繆斯奄了下去,不過轉頭又振奮起來,“好吧。那就,出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