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朝京城武王府早早就開啟了大門,等候迎接回京的武王殿下。
京城皇宮,武王殿下直接走進了皇宮的一間大殿。
“孩兒見過父皇。”
大殿的上方擺著一張軟榻,軟榻上面躺著一個面目蒼老,雙眼有些混濁的老者,這就是大元朝當今聖上拓跋珪,已經是一副風燭殘年的模樣。
“浚兒,你回來啦。”拓跋珪示意拓跋浚坐下說話。
“父皇,你這病太醫院怎麼說?”
“朕的身體朕心中有數,你就不用操心了,這段時間對朝政朕已經是有心無力,才急招你回京,暫時你就替朕打理朝政,聖旨我已經發了下去。”
拓跋珪說完這幾句話已是氣喘吁吁,胸口起伏不斷髮出咳嗽的聲音。
“你那幾位不成器的兄弟我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你們畢竟是同胞兄弟,萬一有那一天,朕希望你能饒過他們,讓他們去鄉下做一個富家翁吧!”
“孩兒自當遵從父皇之命,孩兒不是薄情寡義之輩,請父皇放心。”
拓跋珪聽完拓跋浚之言,疲倦的閉上眼睛,揮手讓侍從把拓跋浚送出了皇宮。
隨後武王拓跋浚把全部精力投向了大元朝繁雜的朝政之中,整天忙得腳不沾地。他並不知道,一股勢力暗中開始了針對他的陰謀。
這一天,處理完朝政的武王剛一回到王府,就聽到演武場那邊傳來了大聲叫好的聲音,引起了年輕武王的好奇。
武王拓跋浚緩步走到了演武場,只見演武場邊圍滿了王府的侍衛,演武場上還有十多名侍衛正在和一名男子角力。
只見那名男子赤裸上身,雙腿扎著馬步,雙臂肌肉高高隆起,雙手抓著一根手臂粗的繩索,繩索的另一頭就是那十幾名侍衛。
十幾名侍衛臉色漲的通紅,拼命使勁把繩索往自己這一邊拉。
那名男子如鐵樁一般釘在地上,任那十多名侍衛如何使力,身體卻是紋絲不動。猛然雙臂一使力,十多名侍衛頓時腳步踉蹌,東倒西歪躺了一地,周圍看熱鬧的侍衛更是哈哈大笑。
“武王殿下。”有侍衛看到走過來的拓跋浚,趕緊施禮參拜。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呢?”
“武王,石頭兄弟天生神力,能力舉萬鈞,那些兄弟想要試試石頭到底有多大的力氣。”
“石頭?”拓跋浚眼中露出了迷茫,王府什麼時候有個叫石頭的侍衛?
“殿下,就是我們在回京途中救回來的那名男子。”侍衛好像看出武王的不解。
拓跋浚這才想起,頓時來了興趣。
“他還有這等神力,可會武藝。”
侍衛搖了搖頭,“石頭兄弟只是力氣大,拳腳功夫是半點不通,不過他力大勢沉,渾身筋骨如鐵,吳將軍和他交過手,拳腳打在他身上猶如撓癢,反被石頭當胸一拳足足在床臥了三天。”
拓跋浚心中更是好奇,這位吳將軍是王府侍衛之首,已經邁入了宗師境界,竟然還擋不住石頭一拳。
“這位石頭的來歷查了沒有?”
“回殿下,吳將軍曾派人去查了,沒有任何資訊,而石頭腦袋不太靈光,只會簡單行事,對自己的過往一無所知。”
這時場上又喊了起來,拓跋浚抬頭望去,一名侍衛一條熟銅棍舞得呼呼生風,而石頭僅憑雙臂左攔右擋,那條熟銅棍好似砸的不是他的手臂。
可能是被砸得煩了,一把抓住熟銅棍,猛力一拉,那位侍衛的虎口頓時鮮血直流,石頭雙手握住熟銅棍一扭,然後把變成了麻花的熟銅棍丟在了地上,咧嘴衝侍衛一笑。“輸了,肉。”
侍衛衝石頭豎起了大拇指,隨即有人端上來一大盆牛肉,石頭抱起牛肉盆咧嘴直樂。
“你叫石頭?”正在大快朵頤的石頭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武王殿下,雙眼全是迷茫,然後又埋頭開始吃肉。
“石頭兄弟,這是武王殿下。”有和石頭相熟的侍衛趕緊提醒。
石頭也只是衝拓跋浚咧嘴傻笑。
“你以後就當我的貼身侍衛吧。”
石頭只是一臉茫然,像是在努力思索什麼,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旁邊的侍衛見石頭沒能理解武王的意思。
“石頭,就是不能讓別人打到殿下,跟著武王殿下以後天天有肉吃。”
這下石頭好像明白了,臉上的痛苦也消失不見。
傻笑的只點頭。
“肉,酒。”
“讓他換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