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沈木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轉,修為也回到了築基期,滿頭鶴髮開始轉黑,臉上的皺紋已經消失不見,不見了當年那副老太龍鍾的模樣,換成了一副中年文士的樣子。
牛牯坪的村民大呼驚奇,這仙人就是不一樣,真的能返老還童,連他們都沾了仙氣,許多陳年疾病消失了,身體變得強壯有力了,村裡超過百歲的老人都出了好幾位。他們不知道的是,沈木經常把捏碎的丹藥投進了村裡幾口飲用的水井之中
村民也經常把新生嬰兒讓沈木抱一抱,說是沾點仙氣,以後能夠福源澤厚,只是沈木再也沒有發現有身懷靈根的孩童。
當初的小村落已經變成一個兩千多人的小集鎮,集鎮的中央還是那三座大木房,只是這二十年牛德旺再也沒有回過牛牯坪。
現在的沈木是深居簡出,除了牛牯坪村的原住民,後來的村民已是輕易見不到這位老仙人神醫了。
轉眼又是十年,沈木的身體已經完全復原,壽元也恢復的大半,可以開始正常修煉了。
習慣了在牛牯坪這種安逸的生活,沈木沒有了以前對修仙界的嚮往,就等著到了金丹後期再外出尋找結嬰的機緣。
這一天,沈木從修煉中醒來,臉上全是喜色,金丹期的強大感覺又回來了。
“砰砰砰!”沈木家的大門被人砸得山響,沈木有點奇怪,多少年了沒人敢這麼敲他家的大門。
“太爺爺,你快救救我哥吧!”聽到外面的喊聲,沈木變了臉色,他聽出這是牛德旺弟弟的聲音。
沈木抓起門外一個壯漢,身體一個晃動出現在牛德旺的家中。
牛德旺渾身鮮血,臉色蒼白,雙目緊閉的躺在床上。
年邁的牛威武夫婦老淚縱橫,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看到突然出現的沈木,顫巍巍的跪了下去。
“太叔祖,你救救德旺吧!”
“你們別急,讓我先看看。”沈木伸手扶起牛威武夫婦,神識向牛德旺掃去。
“放心,德旺沒事。”沈木把一粒丹藥彈向牛德旺口中,右手一指,丹藥從牛德旺張開的嘴中滑進了肚裡。
牛德旺表面的傷痕看著嚇人其實很輕,真正讓他昏迷不醒的是靈力消耗過度,神魂受到的震盪,休養幾天就沒事了。
沈木看到牛德旺身上的衣服卻很是驚訝,這件制式法袍沈木再熟悉不過了。
憑沈木給牛德旺準備的法器和靈符,傷害牛德旺肯定是築基期修士,能逃回來那還真是幸運,如果是金丹修士,連逃命的機會都不會有。
服下丹藥沒多久牛德旺就醒了過來,看到面前的沈木就起身行禮。
“你還是躺著吧!你是怎麼惹上築基修士的,你身上的法袍又是怎麼回事?”
“我隨宗主到宗門原址祭拜宗門前輩,沒想到遇到蒼北的修士,宗主獨自一人擋住了蒼北兩名高階修士,讓我們自行逃命,這法袍是宗門所發。”
“你加入了玄元觀?你們的宗主是誰?什麼修為。”
聽到沈木的問話牛德旺有點愕然,這太爺爺怎麼知道自己加入的是玄元觀,這玄元觀早在數百年前就消失了,現在的玄元觀成立還不到十年時間。
“是的,我加入的宗門是玄元觀,宗主名叫陸子豪,是一名金丹老祖。”
沈木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陸子豪竟然也結丹了,還重建了玄元觀,這大出沈木的意料。
“你逃離戰鬥現場多久了,追殺的築基修士呢?”
“追殺我的修士被我用靈符嚇退了,離開戰鬥現場已經有半天了。”
“你好好躺著,我去玄元觀原址看看。”
聽到沈木要去玄元觀牛德旺被嚇壞了,他已經知道沈木也是煉氣九層修為,去玄元觀原址那和送死有什麼兩樣。
還沒等牛德旺開口阻攔,沈木身上遁光閃現,瞬間已不見了蹤影。
牛德旺臉上露出一絲茫然,這遁光他只見宗主施展過,太爺爺不是煉氣修士嗎?怎麼也會金丹修士才能施展的遁光。
沈木施展遁光衝上天空,手腕上飛出一條百丈墨蛟,馱著沈木風馳電掣般向玄元觀的原址飛去。
陸子豪在蒼北兩名金丹修士的圍攻下敗相已露,卻是在拼命支援,好讓宗門的低階弟子逃離生天。
就在陸子豪左支右絀,尋找機會逃走的時候,一條金色長棍從天而降,把攻擊陸子豪的長劍法寶擊得倒飛出去,靈光黯淡。
陸子豪心中大喜,這是從哪裡冒出了一個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