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也是傅將軍的親兵,兩人聯手,竟將這幫潑皮殺得屁滾尿流,其中那二狗兒命喪黃泉,死無全屍。”
“二狗兒這潑皮,在呂都城專放高利貸,仗著與呂都府尹有親,平日也少不了做欺男霸女的腌臢事,傅江殺之,一是為民除害,二是保全妻子清白,罪不至死,不過呂都府尹乃是刑部姜尚書的門生,二狗兒平日也對其孝敬頗多,所以就將傅江判了秋後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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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將軍雖逝去多年,但在軍中,仍有當年的部下念其舊情,於是託人找到我,想透過我請顧大人出面,跟姜尚書求求情,保全傅江一條性命。”
顧深稍稍一想,就想明白傅明德那幫舊部拐彎抹角找到自己的原因了,因為呂都府尹雖然品軼並不高,但是呂都畢竟是大景帝都,他的位置著實敏感,非一般人不能坐穩,肯定也是背後勢力錯綜複雜不簡單的主,到刑部或者兵部找一個一般的人,還真壓不住這條地頭蛇。
顧深的官階本身足夠,正好在御史臺,擁有複核審議該案的權力,而且也是軍中出身,自然會稍稍念及同袍之情,當然這些都是次要的。
最主要的原因是,現在朝野上下都知道,顧深是皇帝沈濟的心腹喉舌,而且還堅定不移的站在姜黨那一邊,在姜俊才面前有極大的面子,只有他出馬找姜俊才說項,這件事情才有成功的希望。
顧深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問題不大,姜俊才這廝,將自己的名聲敗得臭名遠揚不說,自己還違著心支援他那個不成器的堂外甥,請他幫個小小的忙應該不成問題。
不過顧深沒有把話說滿,對畢良道:“畢大人,傅將軍是軍中出來的豪傑,與我也算有同袍之誼,更何況你都開口了,這件事無論成不成,我都得去爭取一把了,你放心,明天上朝有機會的話,我跟姜尚書說說這件事。至於成不成,那我也打不了包票。”
畢良起身拱手作揖:“只要顧大人願意出面,這件事情肯定沒問題,老夫先替邊關的幾位軍中老友謝過顧將軍,另外……”
他快步上前來,從袖籠中掏出幾張銀票遞給顧深:“顧大人總得請姜大人喝上幾杯薄酒,這是那幾位老友託我轉交的酒資……事成之後,還有良田地契送上,顧大人笑納。”
顧深正待推辭,他是真不想要這玩意,他的開支其實很小,皇帝沈濟送給他的財產,加上李馥嵐的陪嫁,根本就用不完。
畢良笑著說道:“老夫知道顧大人不缺金銀,不過有的時候,收錢比不收錢更令人信服。”
顧深心裡一動,把錢揣進懷裡,問道:“你說的那幾位軍中的老友,是不是有人在呂都等訊息?”
畢良點點頭,顧深說道:“你看現在也到了飯點,不如咱們找個地方喝上幾杯,我做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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