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不知道餘公公那邊是什麼情況。
顧深上一次來,雖然也是晚上,但山道上往來馬車絡繹不絕,遠遠望見聽潮山莊,一片燈火通明,亮如白晝,而此次跟蹤郭文康前來,臨近午夜,山道上一個人影也沒有,甚至都聽不見蟲鳥鳴叫,山腰上的山莊,也只隱隱約約亮著幾盞並不明亮的燈火,在深沉的夜色中,如豆子一般。
郭文康放慢了速度,顧深和王大膽乾脆下步行,將馬栓在路旁的林中,以免驚擾了前面不遠處的郭文康。
郭文康到了山莊大門口,卻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將馬交給了門口唯一的一個門房,自己沿著旁邊的小徑,往山莊後方走去,顧深和王大膽正要跟上去,忽然聽見身後傳來馬蹄和車輪吱呀的聲音,一輛寬闊的馬車正從山下駛來,趕車的車伕似乎很趕時間,不停地甩著鞭子,吆喝著讓馬快走。
正走在小徑上的郭文康轉過了身,顧深和王大膽連忙藏身進了路旁的密林中,郭文康一邊探頭打量著馬車,一邊試探著問道:“六子?”
“公子是我。”馬車上的六子用力一甩鞭子,大聲答道。
郭文康轉身往下走,來到馬車跟前,沉著臉問道:“事情辦妥了?”
“妥了,”六子掀開車簾,“人都在,還有一個小娘子當時也在殷家,我順道也帶回來了,想來公子會:()稱霸從迎娶敵國公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