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自己刺張凡一槍的時候也獲得了500點積分,這說明系統的任務真實有效!
每在這兩個人的身上刻下一刀,都會獲得大量的積分。此時,他看著二人,就如同在看著兩座金山銀山。
“讓我算一下,一個人一刀是500點積分,兩個人各一刀是1000點積分。兩個人各十刀是一萬點積分,兩個人各一百刀是十萬的積分。兩個人各一千刀是100萬點積分,兩個人各一萬刀是1000萬點積分!”
林淵看向二人的目光越來越熾熱。剛才因為殺妖族獲得的那些積分,現如今一點都不香了,跟眼前的二位比起來,這都是一些零錢。
“林淵,你這個喪心病狂、大逆不道的畜生!今日你若有種,便一劍殺了我!否則,即便我化作厲鬼,也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此時此刻,遭受酷刑折磨的柳玖月怒不可遏,眼中滿是憤恨與決絕。她那原本嬌美的面容因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變形,但仍難以掩飾其傾國傾城之貌。然而此刻,這美貌卻更襯得她悽慘可憐,令人心碎。
只見柳玖月渾身傷痕累累,鮮血淋漓,雙手和雙腳的筋脈已被殘忍地挑斷,無力地垂落在身側。可她依然強忍著劇痛,挺直了身軀,用充滿怨毒的目光死死盯著眼前的林淵,彷彿要用眼神將他千刀萬剮。
那目光中的怒火,似能燃燒一切;其中的恨意,又如無底深淵般深不見底。面對如此凌厲的目光,旁人恐怕早已心驚膽戰,兩股戰戰。但林淵卻毫無畏懼之色,甚至嘴角還掛著一絲戲謔的笑容。
“師尊,你看你又著急了,不是咱們好戲才剛剛開始,現在你就把所有的髒話都罵出來了,那你一會罵什麼呢?”林淵掩嘴輕笑,從儲物袋之中取出兩根十字架。然後挑了一片空地,埋了進去!
此時的妖族與宗門弟子,該逃跑的逃跑,該投降的投降,已經跪倒一片,完全形不成威脅。
林淵先是衝兩道靈身拱了拱手,示意他二人可以離去了。
然後再隨手一拋,幾個豆子化成了四五道人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們彎下腰,雙手緊緊握住鏟子,用力地剷起一鍬又一鍬的泥土,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其堆積在一起,形成一個堅固的基座。接著,他們抬起沉重的十字架,將它穩穩地放置在基座上,並用繩索牢牢地繫緊,確保不會輕易晃動。
完成這些後,他們把目光投向了柳玖月和張凡。兩人被粗暴地拖到十字架前,毫無反抗之力。他們的手腳被緊緊捆綁著,無法動彈分毫。這場景令人心生憐憫,但對於那些執行者來說,卻沒有絲毫同情之心。
林淵之所以將自己的靈身收起來,是因為自己的靈身擁有強大的力量,是戰鬥中的利器,能夠給敵人帶來致命一擊。讓靈神去做這種瑣碎的事情,簡直就是浪費資源。只有在面對強敵時,才會動用這股恐怖的力量,這種小事用撒豆成兵剛好!
看著被綁的結結實實的二人,林淵的嘴角不由自覺的抖動。原本他以為自己想要報仇,還要等些時日,但沒想到因緣巧合之下,只用了不到一月時間,便將這仇給報了!
林淵意念一動,手中的弒神槍和寶劍全部被他收起,再次出現在他手中的是一柄小巧玲瓏的匕首。
“怎麼樣?兩位誰先開始啊?”林淵將匕首放在嘴角,輕輕的舔舐了一口,目光之中,盡是瘋狂之色。
“師兄,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沒必要走到這一步,你想要什麼,你可以和我說呀!想要什麼我就可以給你什麼,你想要師尊,還是師姐還是師妹?只要你說出來,不論是財富,女人,權利,我都可以給你!我這一條命不值錢的。求你了,師兄,放了我吧!”
看著逐漸逼近的林淵,張凡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拼命地掙扎著,試圖逃脫眼前這個可怕的命運,但無論怎麼努力,似乎都無法改變什麼。
張凡的身體因為極度的緊張而顫抖不止,額頭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他就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一樣,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既然你們兩個都不說話,那就一人一刀吧!" 林淵冷冷地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情與決絕。他緩緩地舉起手中那把鋒利無比的匕首,閃爍著寒光的刀刃讓人不寒而慄。
接著,林淵將目光轉向張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你們兩個不是感情很好嗎?今天就讓你們嚐嚐真正的生死與共!共用一把刀,應該不會嫌棄對方吧?"說完,他毫不猶豫地用匕首在張凡的胸膛處輕輕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