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武小駒的屍首被挖了出來。
儘管被埋了好多天,屍身已經開始腐爛,不過從他的頭部還是能夠依稀辨別得出來就是武小駒。
趙義這個時候已經明白自己這次完了。
只不過,事情卻是沒有如他預想的一般,就這麼了結。
“把仵作還有當初找到屍體的衙役帶上來。”
馮辰說道。
很快,兩名衙役和一名仵作被押著進來。
“說,你們找來頂替的那具屍體,具體是從什麼地方招來的?”
馮辰聲音冷冽,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使得三人戰戰兢兢。
見到事情已經敗露,衙役才把事情原委和盤托出。
原來,其中一名衙役就是武氏的姦夫。
他在知道武氏把武小駒殺死了之後,就和武氏商議前來報官。
然後汙衊是楊工長殺害了武小駒。
後來楊工長受不了嚴刑拷打,承認殺害了武小駒,並且把屍體扔到了臭水溝。
趙義讓他們去把屍體找來,武氏的姦夫就買通了和他一起去尋找的衙役。
在一條小河邊看到一名中年男子,聽口音是外鄉人。兩人就把那男子按入河中溺死,再把他的面部用石頭砸爛,帶了回來。
之後,武氏姦夫又買通了仵作,讓其指認這屍體就是武小駒。
這個時候,縣衙大堂外面已經圍滿了百姓。
在聽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都在大罵武氏的惡毒和姦夫的歹毒。
王二他們這個時候才知道,請他們喝酒的人居然是巡察使大人。
此刻楊工長也算是沉冤得雪,王二他們這些楊工長的好友,也紛紛喜極而泣。
事情到了這裡,徹底的真相大白。
武氏和姦夫被馮辰判了死刑,趙義被罷免官職,仵作則是被髮配邊疆。
馮辰按照慣例把案情經過寫好,送往長安的刑部。
現在彭水縣令被免職,馮辰就乾脆當起了暫時的縣令。
一時之間,整個彭水縣的百姓們都在討論這位年輕的巡察使大人。
長安,東宮。
李承乾看著身前的侯君集,問道,
“侯師,馮辰送往刑部的奏摺,你知道了嗎?”
“已經知道了。”
李承乾臉色很不好看,原本想著馮辰都被按在了那麼偏遠的地方,應該掀不起什麼浪花。
結果這才沒多長時間,馮辰就以巡察使的身份,成功破獲了一樁冤假錯案。
這案件在刑部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討論,就連李二知道這事之後,也是笑著說道,
“辰小子不管在哪裡,都能夠讓朕放心!”
馮辰人雖然不在長安了,但是朝中關於馮辰的討論卻是沒有消失。
這讓得李承乾心中很是焦急,要是一直這樣,那馮辰人即使不在長安,他的影響力卻是一直存在。
這讓他想要圖謀馮辰產業就變得不好下手了。
畢竟,有那麼多人關注著馮辰,只要他這麼一下手,立刻就會被很多人察覺到。
到時候,說不得李二也會知道。
“侯師,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李承乾問道。
侯君集略微沉吟,現在的這個情況,他也感到有些棘手。
現在這個情況他也感到時間緊迫,按照馮辰現在這般的表現,說不好哪天就被李二重新把馮辰調回長安。
想到這裡,侯君集面色一狠,說道,
“殿下,我們現在還有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什麼辦法?”
“馮辰在黔中道現在可是隻有他一人,是我們除掉他的最好時機。”
李承乾臉色一變,對於打壓馮辰這事他敢做,也正在做。
可是侯君集這話的意思是要把馮辰給咔嚓掉,這就讓他猶豫了起來。
馮辰可是大唐的國公,還是一道之地的巡察使,又是播州的刺史。
不管是哪一個身份,只要馮辰被害,都會引起朝廷的重視,以李二對馮辰的態度來看,說不得就會引起軒然大波。
見到李承乾變換不定的神色,侯君集又道,
“殿下,此刻是我們最好的時機,只有馮辰徹底的消失了,我們才能夠完全調轉槍頭,專心對付魏王。”
“侯師,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
李承乾話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