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等人再次被禁足,可這並未澆滅他們查明真相的決心。被關押在密室的趙明,在逼仄昏暗的空間內來回踱步,眉頭緊鎖成一個“川”字,反覆思索著從拿到“辨真草”到塗抹在秘籍上的每一個細節,試圖找出為何沒有出現預期效果的原因。石壁上搖曳的燭火,將他的身影扭曲地投在牆上,更襯出他內心的焦慮。
與此同時,柳眉、蘇瑤和木婉清在另一處密室中,氣氛凝重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夕。密室中僅有一張石桌,上面擺放著幾盞黯淡的油燈,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搖曳不定。柳眉率先打破沉默,她的聲音因焦急而微微顫抖:“那‘辨真草’是我們親眼在藥園找到的,古籍上的記載也不會出錯,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她緊握著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蘇瑤咬著下唇,白皙的臉上滿是不甘,眼神中透著銳利的光芒:“會不會是華雲飛他們提前知道了我們的計劃,對‘辨真草’動了手腳?”她來回踱步,腳步急促,帶起一陣輕微的風聲。
木婉清輕撫著衣袖,神情專注,陷入沉思:“可我們去藥園時,並未發現有人跟蹤,而且當時周圍也沒有異常的靈力波動。”她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三人討論許久,依舊毫無頭緒。但她們心中堅信,一定有辦法能證明趙明的清白,揭露華雲飛的陰謀。密室內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沉悶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在玄道宗的一處隱蔽角落,四周被茂密的荊棘叢環繞,只有一條隱秘的小徑通向深處。華雲飛正與倉雨宗的人秘密會面。此地瀰漫著一股潮溼腐朽的氣息,地上佈滿了青苔,四周的樹木枝葉低垂,彷彿也在為這場陰謀而沉默。華雲飛滿臉得意,仰頭大笑,那笑聲在這片陰暗的角落中迴盪,顯得格外刺耳:“趙明他們這次插翅難逃,就算他們再怎麼掙扎,也無法改變被誣陷的命運。”他雙手叉腰,眼神中滿是張狂與不屑。
倉雨宗為首的那人,身形高大,臉上戴著一張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一雙警惕的眼睛。他微微皺眉,聲音低沉而沙啞:“話雖如此,但趙明等人智謀過人,難保不會再找出什麼證據。我們還是要小心行事。”他的雙手藏在寬大的衣袖中,微微顫抖,透露出內心的不安。
華雲飛不屑地擺了擺手,衣袖隨風飄動,發出“簌簌”的聲響:“怕什麼?他們現在被禁足,根本無法自由行動。而且那本秘籍上的手印鐵證如山,掌門長老也不會再輕易相信他們。”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彷彿已經看到了趙明等人被逐出宗門的慘狀。
與此同時,被禁足的趙明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猛地停下腳步,眼睛瞪得滾圓,想起在塗抹“辨真草”汁液時,那汁液的顏色和古籍上描述的似乎略有不同。會不會是草藥被替換了?但他們在藥園尋找時,並未發現異常,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拿到草藥後被人掉包。
趙明立刻將自己的想法透過特殊的傳音方式告知了柳眉等人。柳眉聽後,心中一驚,猛地站起身來,帶動石凳與地面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響:“若是草藥被掉包,那肯定是在我們離開藥園之後,被華雲飛的人盯上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彷彿已經看到了華雲飛那陰險的笑容。
蘇瑤氣憤地說,臉頰因憤怒而漲得通紅:“這個華雲飛,實在是太卑鄙了!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找出證據,讓他原形畢露。”她一拳砸在石桌上,石桌表面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裂痕。
木婉清沉思片刻,說道:“既然知道草藥被掉包,那我們可以從這一點入手。也許能找到他們掉包的證據,從而反證趙明的清白。”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三人商議一番後,決定冒險一試。她們趁著看守換崗的間隙,施展各自的法術,突破了禁足密室的限制。密室的大門緩緩開啟,發出一陣沉悶的“嘎吱”聲,彷彿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轉機。
她們小心翼翼地避開巡邏的弟子,朝著藥園的方向走去。月光灑在她們身上,拉長了她們的影子,顯得格外孤寂。路上,柳眉警惕地觀察著四周,腳步輕盈而謹慎:“我們一定要小心,不能再被華雲飛的人發現。”她的耳朵微微顫動,捕捉著周圍的每一絲動靜。
蘇瑤點頭,壓低聲音說:“放心,這次我們有備而來,不會那麼容易被抓住。”她的手中緊握著一把靈力匕首,刀刃上閃爍著寒光。
當她們來到藥園時,仔細檢視了“辨真草”生長的地方。藥園內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藥香,各種草藥在月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果然,在周圍發現了一些細微的腳印和靈力波動的痕跡。木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