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

本來張子凡以為，自己就算磨破嘴皮子，老者也未必會指點自己一二，畢竟老者之所以跟著自己，只是想弄清楚自己身上的秘密。

自己說了那麼一堆，和輪迴者又沒什麼關係，老者最在意的還是輪迴者。

可事實卻出乎了張子凡的預料，他的話才一說完，老者猛然睜開眼睛，緊盯著張子凡，還是那副懷疑張子凡說謊的樣子。

“額……您先彆著急，我說的是假如。”

看到老者的表現，張子凡一驚，他真怕自己身上的是非常重大的秘密，或者老者覬覦他的小樹，要把小樹給拿走。

那樣的話，張子凡可就真的成為廢人一個了。

張子凡剛想開口解釋，老者的手再次伸向了他，熟悉的規則再度想要探入他的體內，可是很快老者又收回了手。

之前被強行吸收自己體內秩序的一幕，老者還記得清清楚楚，所以即便他對張子凡說的非常感興趣，老者也只能忍住。

這讓張子凡一喜，同時又覺得自己可能毫無收穫，不過此時老者竟然主動開口了。

“據說神域在很多年前，誕生了一位擁有多種規則的存在，在體內的規則達到一定數量之後，那個人的規則竟然自動交融，形成了一粒種子在他體內生根發芽，長出了一株樹……”

老者自顧自的講著，張子凡聽得很認真，因為老者講的和他很相似。

“那一株樹現在還存在中央神域，被稱為世界樹，據說很多主神都會對他進行膜拜。”

話說到最後，張子凡這才知道自己這棵小樹的名稱，不過這並不是最重要的，他急切地追問道：

“那那個人呢？”

樹什麼的，不重要，張子凡只關心體內長樹的人，因為他和對方的經歷相似，結局也很有可能是相似的。

“自然是死了。那棵樹越長越大，將他活活撐爆。”

老者回答的很隨意，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像是在調侃張子凡。

“我……”

聽到這裡，張子凡頓時就愣住了。

“我會死？”

剛有這樣的想法，張子凡就注意到了老者的表情，心情稍微也放鬆了一些。

“您胡說的吧？”

老者並沒有回應，這讓張子凡很急，他再度迫切的追問道：

“前輩，那您知不知道該怎樣消滅那棵樹？”

“為什麼要消滅那棵樹，那可是世界之樹，成長起來的世界之樹，哪怕是主神也要畏懼他幾分。”

老者悠悠開口，然後又轉向張子凡，還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問道：

“難不成你的體內也長了一顆小樹，所以你很害怕那個樹把你給撐爆？”

“那有的事？人的體內怎麼可能會長樹呢？前輩就不要胡扯了。”

話說到這裡，張子凡也覺察出不對勁，他覺得這是老者在刻意的誆騙他，於是否認，不再聊這個話題。

“也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輪迴者，就是不知道你上一世究竟是哪位主神？”

老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同時給張子凡透露出了一個極為重要的資訊。

原來他口中所謂的輪迴者，竟然如此不一般，還有一個主神的身份。

實力突破神尊之後，張子凡對於主神這個境界也慢慢有了概念。

神尊之上是神聖級，神聖之上則是主神。

主神之下，任何一個境界，只要積累足夠了，都能夠突破。

可是神聖級強者想要突破主神，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因為它不僅僅是要求有多少道秩序，還有其他要求，其中的細節張子凡還不是很瞭解。

很多神聖級強者，可能積累一生，也最多隻能賣入半步主神，由此可見，主神境界的難以突破。

輪迴者竟然和主神掛鉤，張子凡對這個身份越發好奇，奈何他也知道，自己不管怎麼問老者都不會說。

索性也就不聞不問。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張子凡都在嘗試，怎樣更加容易的調動小樹的力量，最好能夠控制小樹。

控制小樹張子凡是做不到了，不過調動小樹的力量卻越來越容易，慢慢的，張子凡甚至能夠做到隨心所欲，小樹的力量就好像是他本身的力量一樣。

當然，一切的理論都只是空談，所以在覺得和小樹磨合差不多之後，張子凡決定找人練練手。

目前適合張子凡全力出手的，最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