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他還是想到了什麼就問什麼。

“不用猜了，我是被毀滅之神重創，為了保留實力，不得不進入輪迴，這對我來說也是個不錯的契機。”

老者竟然回答的很痛快，這反而讓張子凡心生警惕。

“被毀滅之神重創，那前輩您的實力肯定很強，曾經擁有的規則，至少也是排名前十的吧？讓我來猜猜，前輩身上有靈魂規則的氣息，難不成前輩擁有的是神魂規則，屬於神魂主神？”

張子凡又毫不在意的繼續追問，不過話說到這裡，老者已經很不耐煩了。

“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少說話。”

“哦，既然前輩不願意說，那就算了，不過我想說一個有關於我自己的，可以嗎？”

和老者相處也算是有一段時間了，他知道這傢伙雖然表面冷淡，但其實脾氣沒有那麼暴躁，所以張子凡絲毫不擔心會惹怒對方。

當然，對方畢竟是神族，張子凡還是會保留著一絲絲對對方的忌憚，有些事情上，不能無限制的亂來。

張子凡的詢問並沒有得到老者的否定，在張子凡看來這就相當於是預設了，於是他自不自的問道：

“我很想知道前輩為何非要一直跟著我，我即便是擁有創造規則，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吧，我相信中央神域也肯定存在著很多擁有創造規則的，而且有創造之神在，其他人就註定無法成為創造之神。”

“你真的只擁有創造規則？”

張子凡話說完，老者忽然反問，過了那麼久，老者的臉上才又一次出現似笑非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