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又一批的仙晶,就如同是小山一般,堆積在了地面上。
轉眼間又頃刻消失。
被裝入到了一枚又一枚儲物戒指當中。
“這些就是全部的仙晶了,我已經派手下的人輕點了數次,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差錯,只會多不會少。”
玄鯨閣的主管恭敬的站立在了張子凡的面前,然後將自己手掌中堆積滿的儲物戒指交給了張子凡。
張子凡點點頭,然後收了下來。
而與此同時,張琪則是走了過來。
“子凡兄臨走之前不如喝點兒。”
“要知道之前的宴席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背下的好酒好肉,你可是一口都沒有吃啊!”
張子凡聽到這番話,笑著搖了搖頭。
想了想,兩尊玉瓶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飯就不吃了,酒倒是可以喝一點。”
“這些日子當中也承蒙你照顧了不少。”
“這酒當應該是我來敬你一杯。”
張琪點點頭,順手就從張子凡的手中接過一瓶。
然後痛快地一飲而盡。
“好酒!”
他看了看,張子凡哈哈大笑。
張子凡也是一飲而盡。
這些酒的確是他收集起來為數不多的美酒。
“祝君武運昌隆,前途萬勝。”
張子凡聽到這番話,同樣拱拱手。
“彼此彼此。”
張琪看著張子凡不由的一嘆。
“說實話,看到了你就想起了當初我在中央天域的那些日子。”
“我知道你的實力不弱,但是去了那邊務必一切小心。”
“畢竟總有山外山,樓外樓,天外天,人外人。”
“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兔子搏鷹,亦用全力。”
“一路順風。”
張子凡聽到這番話笑了笑點點頭,然後便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帶著銅九一起離去。
看著遠去的星舟。
張琪的眼神當中充斥滿了複雜的神色。
“父親,沒有必要如此傷感。”
“若是有緣,故人終有相見時。”
張琪聽到這番話搖搖頭。
“不過只是萍水相逢的一些客套話,哪裡有些什麼真的情誼。”
“其實我最懷念的還是當年那些在中央天域的日子。”
“只不過老了,再也沒有了敢於出去的那一份勇氣了。”
說到這裡,他笑著看著眼前的兒子。
“這些年來倒是有些委屈了你了,可是沒有辦法,憑藉著你的姿勢,也唯有這紅塵五味練心法才能夠讓你真正的脫胎換骨。”
“本想著那得遇貴人,這一條恐怕是難以讓你實現了。”
“可是卻沒有想到,終究是天意不可違啊。”
聽到了這番話的張晨,同樣也笑了笑。
“從今天起你就先和你的大哥待在一起,讓他也教導你一些應該知道的東西,這玄鯨聖地,總該是要世世代代姓張的。”
“多謝父親。”
“傻孩子,難道這麼多年的歷練,真的讓你我父子之間出現了這種隔閡嗎?”
“一家人有什麼謝不謝的。”
……
離開了那玄鯨聖地之後,張子凡一路向著那中央天域的路途開始行駛。
如今的他們也只不過是在這日月天域當中的途中。
而距離那中央天域當中還需要經過幾個界域。
一尊恐怖的身影此刻已經來到了這日月天域當中的邊境。
北方天域同日月天域當中都由賈家做主。
那身影靜靜的看著這本該是一片荒蕪的邊境,可是卻如此的繁華。
在他的身旁則是一位不住顫抖的青年。
“這位前輩這裡應該就是那通往日月天域的通道了。”
“只不過執掌在這裡的人是那賈家,想要通往的日月天域當中必須交上一筆固定的過路費。”
“大人您的實力強大,但是有些規矩還是要守的那賈家,恐怕也是如同大人您一般有著像您這樣的強者。”
那今年奮力的向著眼前的這個人透露著自己所知曉的一切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他知道自己的生死都在眼前這個大人物的一念當中。
自己在他的眼中不過只是一個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