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在和李清雪相處的這段時間裡，張子凡覺得很快樂，從來沒有半點不適，並且習慣以及喜歡上和對方在一起。

這些都是感覺，沒辦法說清楚。

“命中註定？好一個命中註定！”

聽著張子凡那無比認真的講述，神魂之神卻是忍不住冷笑出聲。

“誒，你這傢伙什麼意思？即便你覺得我們倆不合適，或者覺得李清雪她是神族，我們不應該在一起，但我就覺得我們是命中註定的。”

對於神魂之神的冷笑，張子凡莫名的覺得不舒服，覺得對方是在嘲笑自己，所以鄭重的提醒道。

“那如果我告訴你，李清雪可能就是毀滅之神的輪迴者身份，你還覺得她是你命中註定的人嗎？”

神魂之神語不驚人死不休，聽到這裡，張子凡頓時就愣住了。

“怎麼可能？你在和我開什麼玩笑？李清雪的身份我已經調查過了，正如她所說的那樣，他來自一個弱小的神域家族，我主動去了解過了，就是如此，她並沒有騙我。”

短暫的發愣之後，張子凡趕緊開口解釋，他的解釋也有一些像是在自我安慰。

李清雪有可能是毀滅之神輪迴者身份這件事，聽起來雖然很離譜，但如果仔細想想的話，又會覺得這其中存在著貓膩。

混沌規則有多珍貴，那可是毀滅之神不惜一切代價，帶走世界樹去輪迴才有可能得到。

張子凡自己擁有混沌規則，那是在各種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得到的，到現在為止，張子凡自己都覺得很玄幻。

可以說僅僅是李清雪擁有混沌規則，說她是毀滅之神的輪迴身，這就絕對不是胡說八道，哪怕張子凡不願意去接受。

“你太低估中央神域的這些大神了，他們想做的一切事，都能夠輕鬆實現，弄出一個小家族來算什麼？那創造之神如果想的話，他甚至能夠創造一個世界，並且這個世界除了規則之外，一切都存在。”

神魂之神再度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提醒著張子凡。

“這……”

張子凡原本想要反駁些什麼？但最後又忍住了，因為他覺得神魂之神說的未必就沒有道理。

創造之神和初代毀滅之神的那一戰，看起來似乎也平平無奇，最起碼沒有給張子凡帶來足夠的震撼。

可是仔細想想，那是頂尖強者的對決，而且初代毀滅之神完全就是在不顧一切的想要將其封印，自然也就沒有太多花哨的招式，一切為以贏為主。

初代毀滅之神雖然當時狀態很差，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動用了毀滅神殿那等神器最終才將創造之神給封印的，而且是暫時封印。

現在仔細想想，那創造之神的確是強的離譜，畢竟能夠創造出一個和他幾乎一模一樣，包含規則的分身。

創造之神如此，和他同名的毀滅之神難道會差嗎？

“事實上，我也不確定李清雪就是毀滅之神的輪迴身，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這一切都是他刻意安排好的，包括和你的遇見，甚至她已經知曉你擁有混沌規則，接近你也是為了得到混沌規則，那可就……”

神魂之神越說越離譜，越說越讓張子凡心驚，甚至無法接受。

“停！”

張子凡示意對方別再說下去了，然後表情複雜的道：

“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都不在乎，因為至少我和李清雪在一起的那段時光裡，我是快樂的，至於命中註定，這或許……”

張子凡情緒很複雜，話說到這裡，也就戛然而止了，沒把想說的話說下去，或者他也只想說到這裡。

仔細想想，張子凡所謂的命中註定，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按照神魂之神的說法來分析，這會不會是毀滅之神可以安排的？

簡單的來說就是，毀滅之神刻意的讓人安排與張子凡碰面，藉著和張子凡碰面的機會，自己擁有了混沌規則。

張子凡對李清雪的感覺，這同樣是可控的，別忘了中央神域還有一位強大的情緒之神，那位據說和毀滅之神的關係並不差。

越想越覺得可怕，越想越覺得難受。

張子凡覺得自己和神域這些神族最大的區別就是，自己更在意感情，神域這些人好像完全沒有感情這個概念，一切都是以利益為重。

身為一個重感情的人，現在感情出了問題，張子凡內心覺得無比的不舒服，他甚至不願意去面對此事，只想逃避。

“哎……真的搞不懂你們這群飛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