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藍星登臨泰山,被雷電所擊,魂穿九天十地。
張子凡讀十年書,吸納書聖所留記憶,啟用系統,逆天改命。
掌握《一氣化三清》、《輪迴天生之術》兩大超帝級功法,在系統的幫助下,煉製包括本體在內,三具身體。
謂之:
白衣書帝、黑衣大魔王和青衣劍帝。
黑衣大魔王走得是吞噬大道,煉黑洞入己身,觀摩神獸饕餮,走得是吞噬一道。
青衣劍帝則熔鍊萬道入己身,追求劍之極致,修煉劍道。
而白衣書帝,則藉助書聖所留記憶,以書入道,以字為兵。
白衣書帝身為大號,一直是三人中實力最強者。
可隨著青衣劍帝、黑衣大魔王步入九劫鴻蒙帝,這種差距被無限縮短。
甚至......幾近於無。
不是白衣書帝不夠強,而是丹青之道不夠強。
吞噬道和劍道都有系統相助,雖剛開始時甚是弱小,但成長起來後,潛力無限。
而丹青之道更像是直接把前世書聖所悟拿過來,剛開始就是巔峰,後面卻也一直停留在所謂的巔峰。
難以寸進。
在凝練兩大分身之時,張子凡便想過完善丹青一道。
將《丹青之道》補足,讓其成為一部超帝級功法,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條路異常艱辛,好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摸索。
他張子凡,到底是成功了。
無數次量的積累,在進入文淵大陸後,在這滿世界丹青之氣的薰陶下,終於迎來質的飛躍。
滿腹學識,錦繡文章,出口即成。
他白衣書帝,不僅可以字為兵,更可以以文章為兵。
單一的字,可化作兵器擊之。
而字與字組成詞,詞與詞便成了文章。
文章天成,每一篇文章都蘊含著大道。
這絕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文章已成,道便成。
可改自身,改他人,改天象。
看著立於身前的岑夫子、丹丘生,張子凡突然心有所感,想起前世背誦過的《將進酒》。
《將進酒》是唐代大詩人李白創作的七言歌行,詩中也有岑夫子、丹丘生二人。
大開大闔,張弛有度,讀來大氣磅礴,心中突生豪邁之氣。
書聖所悟丹青之道與前世藍星所學所記,在這一刻,融化貫通,走出了一條全新的路。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此兩句一出,人皇筆下直接塑造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那詩裡唱的,文中寫的,在人皇筆下,都成了現實。
滔滔黃河水自九天而落,一擊吞沒孫曄所發出的萬丈墨河,化而為海。
虛空生出一面道鏡,映照萬物,好似改變時間流速。
一句“朝如青絲暮成雪”,直接讓三位至尊青絲化雪,滿頭白髮。
“這......這是何妖法?”
“本至尊的頭髮怎會變白了?”
“幻象,這莫非是幻境!!”
......
岑夫子、丹丘生,連同文曲星孫曄直接被嚇傻了。
一個個滿臉驚恐,還以為是中了張子凡的幻術,紛紛調動體內靈氣,殺向張子凡。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張子凡好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筆走龍蛇,邊走邊唱。
虛空中升騰起 一輪明月,金樽對月,酒液潑天。
岑夫子祭出帝兵萬里江山圖,一張圖包羅永珍,有群山峻嶺、江河湖海。
岑夫子一揮手,萬里江山圖中飛出數十座大山,以傾覆之態勢,橫壓而去。
丹丘生則祭出一方硯臺,此硯通體幽黑,蘊含著一絲輪迴氣息。
幽冥硯臺可通幽冥,鎮壓乾坤。
此硯臺一出,虛空迅速凍結,幽冥之氣橫生,不斷地腐蝕著周遭。
文曲星孫曄再度祭出也一條墨河,他於一日內從凡俗突破至七劫乾坤帝,還未有時間煉製帝兵,也未有時間參悟其他神通。
萬丈墨河可演化萬物,自是不弱。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