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導致無法施展。鬼舞之殤是我的絕招之一,它可以讓你產生幻覺,並在幻覺中受到某種攻擊,之後失去知覺。”佐木解釋了一通。
“那我在幻覺中見到的女人……”志鳴不知如何表述。
“你是指千晴吧?她是我原來的女人,之前在國內當歌舞伎,卻不幸死於一場邪馬臺國的侵略戰中。我原本並不想當武士,正是由於親眼目睹她的死亡,才下定決心當武士的。她去世後,由於怨念太強,化成了我體內的‘魂精靈’,後來助我練成了鬼舞之殤。”
“太複雜了,原來伊都國境內也有類似神魔的物體存在,只是存在的形式有所不同。為何他體內的魔界力量可以封住我的力量?難道是因為他所說的‘魂精靈’?如果能解開這個謎,說不定就能找出打敗天風的方法!”
想到這兒,志鳴忽然有些小興奮,說:“原來你的身份是如此與眾不同,怪不得可以輕易打敗我。我本來還以為,自己在伊都國是無敵的,沒想到第一天就遇上對手了。”
“俠士,你言重了,你的實力並不比我差,只是未能適應新對手而已。我體內的力量,正常情況下是可控的,但如果遇上特殊情況,就難說了,像昨晚一樣。如果我的對手不是你,而是一頭很兇猛的野獸,我可能會抑制不住自己,直接把它給撕裂了。魔界力量就如一把雙刃劍,永久性存在於我的體內,既能幫助我對抗其他邪惡力量,也總有一天會滅了我。我至今不知道自己來自何方,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來到這個世上。”佐木舉著杯,雙眸凝視著杯壁上的圖案。
“伊都國內還有其他魔界行者存在嗎?”
“目前不確定,但我認為有;就算本國沒有,其他島國也一定有,我絕不可能是唯一的一個。”佐木語氣肯定地說,“因為魔界行者表面上看起來和人類無異,難以分辨;只有當其發揮力量時,才能確定身份。”佐木發出魔力,把杯中酒燙成了燒酒。
“藩府裡有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嗎?”
“有,不多。藩主和彌海法師都知道。”
“既然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那你也可以充當救世主啊,為何要找上我?”志鳴不解。
“其一,憑我一個人的力量,無法對抗邪馬臺等一眾強國;其二,你是彌海法師預言中的那個人。他說,你才是真正的救世主。”
志鳴哭笑不得,他覺得自己的人生經歷真是“豐富多彩”——由於錯誤使用水晶球,穿越回到了古波斯,被帝都的人當成救世主,結果波斯照亡不誤不說,他甚至連一個侍女也救不了;如今來這裡尋人,又被所謂的法師之“預言”說中了,又變成了救世主,搞不好還要被拉上戰場,客死他鄉。難道,這就是他的天命嗎?他來到這個世上,不是為了消滅白虎神嗎?難道,還要拯救亂世?最關鍵一點,古波斯和伊都國都不是他身處的那個亂世啊!
“俠士請勿多慮,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你只需要陪我共同去完成一件事就行了。”佐木怕對方打退堂鼓,先穩住再說。
“什麼事?”志鳴不用問已經猜到七八分了。
“我想與你一同潛入邪馬臺國的都城,刺殺他們的女王卑彌呼。”佐木終於說到了重點。
“杯…什麼乎?”志鳴一時沒反應過來,呆若木雞,雖然早有預感。
“卑——彌——呼。”佐木用手指在桌面比劃著說,“這是他們女王的名字。”
“他們的國王…不,天皇是女性?”志鳴終於回過神來,問。
“對,而且是一位極具統治力的女性。在女王的強兵政策下,邪馬臺國的實力日益強大,為了擴張領土,不斷髮動對外戰爭,逐步蠶食、吞併周邊的小國,已經有不少弱國繳械投降了。他們的下一個目標,應該就是伊都國了。”佐木的眉頭擰得比麻繩還緊。
“所以,你想憑我們二人之力,直搗黃龍,取女王性命?”志鳴懂了。
“沒錯,只要女王一死,對方內部必自亂,這場戰爭或許就可以避免。其實,在你剛進入藩府之時,我已和藩主討論過此事。”佐木顯然已經過深思熟慮。
“可是,我們怎麼進入邪馬臺國的都城呢?”
“這就回到剛才的話題了。我想再請問一遍:你是透過什麼方式來到伊都國的?”佐木用一種難以言表的眼神看著志鳴。
志鳴明白了,剛才某位女僕看見他使用黑洞魔法,並告訴了佐木。
“我想你已經知道答案了,何必問我?”志鳴認為對方既然坦誠相待了,自己也不能隱瞞太多。
“你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