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斯說:“那請問四位,我的夫人到哪裡去了?”
四人面面相覷,他們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只是奉了陸仁之命守在這裡,嚴禁希爾斯進去見惠王。
希爾斯想了一下,說:“各位請聽我一言。我夫人失蹤了,我覺得此事應該與惠王和陸仁有關,與諸位無關。我只想進去問惠王一句,她究竟在哪裡?請四位讓路,否則休怪我刀劍無情!”
四人相視一秒,各自拔出佩刀,說:“我等奉命守於此地,請將軍見諒!”
希爾斯嘆了口氣,說:“那就莫怪我出手了!”
他大喝一聲,揮刀與四人大戰起來。希爾斯的武功異於常人,四大護衛雖然武功高強,但始終未能望其項背,不到一會,已被逐一打趴在地。
雷護衛一臉不服,一個“鯉魚翻身”起來,使出龐銳親自傳授的“龐式刀法”,從側面進行波浪式攻擊。
希爾斯雖未見過這種刀法,但他知道武術萬變不離其宗,若無基礎支撐,再高的樓宇也會倒塌。他使出一個“疾速鉤足手”,在閃過對方刺擊的一瞬間,俯身用手一鉤,把對方鉤倒在地。
雷護衛重重倒地,一時無法起身。他對希爾斯的波斯武術全無招架之力。
其餘三人也站起來了。他們緊握鋼刀,咬牙切齒地看著希爾斯,一時無措,很明顯對方已經手下留情了。
希爾斯搖搖頭說:“你們不是我的對手,請讓開,我知道惠王就在裡面。”
風護衛雖知自身實力不濟,但由於職責所在,還是咬緊牙關,揮舞鋼刀以碎石之勢劈來。
希爾斯全然不閃,在其鋼刀即將劈到頭部之際,迅速伸出左手,把刀鋒緊緊掐在指間。
眾人驚異不已,這世上能徒手抓住高速運動中的刀鋒而手不沾血的人,絕不多見。
風護衛試著移動鋼刀,對方不動如山,金剛不敗的指力把刀掐得紋絲不動。
正當四人束手無策之際,一人如風而至,大喝一聲:“住手!”
希爾斯扭頭一看,是龐銳,便鬆開了手,說:“龐將軍,我自戰場回來後,發現內人失蹤了。我懷疑是惠王派人去把她抓了起來。”
龐銳一愣,說:“竟有此事?希將軍確定沒搞錯吧?會不會是令夫人自己去了什麼地方,來不及告訴將軍?”
希爾斯想了想,覺得現在不便作太多猜測,便說:“只要見到惠王,一切就明白了。”
四大護衛繼續保持戰鬥姿勢。雷護衛說:“龐將軍,我等奉陸大人之命守於此處,只因惠王下令,暫不許外人進入。”
龐銳也開始心生疑惑了:惠王一般不會這樣阻止親信進入的,尤其現在希爾斯剛打完勝仗回來,正是向君主彙報戰績的最佳時刻,為何不讓進去呢?
希爾斯看出了龐銳有想法,把他拉到一邊,低聲說:“龐將軍,我敬你如兄長,所以對你毫不隱瞞。我懷疑此事源於我自身,可能是陸仁向惠王進讒,說我因妻子在身邊而無心作戰;為了不讓我分心,保持以往的戰鬥狀態,故欲設計害死我夫人。如果我現在再不進去,恐怕她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龐銳驚訝萬分,過了好幾秒才緩過神來,說:“沒想到竟有這種事情!此事刻不容緩,走,我陪你一塊進去見惠王!”
四大護衛見龐銳也要跟著進去,一時左右為難。
龐銳說:“你們應該很清楚我的實力,就算你們四人聯手也打不過我的。請讓我們進去,把這事弄個明白。”
四人想了想,理智地讓出一條路來。他們心裡明白,即使現在竭盡全力,也阻擋不了這兩頭狂獸。
龐銳和希爾斯衝進寢宮,在寢室外面的議事廳見到了惠王、趙恆和陸仁。看三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正在密謀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惠王剛見到希爾斯時嚇得面如土色,但馬上又滿臉堆笑地迎上來,說:“鐵腕將軍又得勝回城了!恭喜啊!”
希爾斯顧不上理會他,眼睛不停地環顧四周,可始終沒發現愛麗絲的蹤影,便質問陸仁:“你把我夫人藏在哪裡了?”
陸仁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心裡恐慌不已,戰戰兢兢地說:“希…希將軍,你在說…什麼,我沒聽…聽懂……”
希爾斯對惠王說:“大王,我身在魏國已有一年半載,這些日子,我有哪一天不是想著為魏國流血犧牲的?雖然我是外族人,但說到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我問心無愧;平心而論,我現在只想儘快幫魏國消滅敵國,擴大領土,一統天下。然而,我也絕非聖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