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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水苓在徐謹禮離開後的第叄天接到了杜惟的電話,麻煩她來一趟中國,有很重要的急事需要她幫忙。

&esp;&esp;杜惟沒有給她打過電話,這還是第一次。

&esp;&esp;水苓腦子裡第一時間閃現過的念頭就是徐謹禮出了什麼事,不然杜惟不會越過徐謹禮讓她回國。

&esp;&esp;她著急忙慌地去請假,搞好之後除了證件什麼都沒帶,上車去機場搭航班前往大陸。

&esp;&esp;下飛機坐機場大巴的時候,遠低於熱帶的氣溫讓她打了個哆嗦,還好杜惟來接她給她帶了衣服。

&esp;&esp;鑽進車裡不久,杜惟就在後座和她解釋:“原本我該瞞著你,這是徐總的命令,但我出於對你和他的瞭解,我個人覺得這件事不能這樣處理。”

&esp;&esp;水苓知道他什麼意思:“你說吧,他要是有什麼不滿我會和他說的。”

&esp;&esp;杜惟點頭:“好,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esp;&esp;水苓很快做出選擇:“壞訊息。”

&esp;&esp;杜惟擔心她情緒波動太大,安撫性地按住她的肩膀:“徐總在叄天前出了車禍,目前還未甦醒。”

&esp;&esp;水苓的思維在頃刻間凝固,想起了那天徐謹禮莫名說出的那句“我愛你。”

&esp;&esp;杜惟輕輕拍了拍她的肩:“你先別慌,徐總沒有性命之憂,只是情況比較複雜。”

&esp;&esp;“真的?”水苓差點都忘了該怎麼呼吸,說出這句話時,彷彿一陣颶風在胸腔中醞釀,哽塞喉嚨。

&esp;&esp;“嗯,待會兒到了你就知道了。”

&esp;&esp;水苓看著不斷從車窗中退後的路邊景象,他們沒有前往醫院,似乎也沒有在回家的路上。

&esp;&esp;車最終開到了水苓眼熟的寺廟裡,高辭這回沒有大咧咧地站在門口等他們。

&esp;&esp;水苓蹙著眉:“為什麼來這?他不在醫院嗎?”

&esp;&esp;杜惟對她搖搖頭,帶她下車前往徐謹禮所在的貴賓接待專用房,一開門,在屋內坐著的高辭順著開門聲看過來,眼下黑得可以隨時從驅魔師跨頻到殭屍。

&esp;&esp;他打了老大一個哈欠:“來了啊…再不來我可能真的要猝死了……”

&esp;&esp;水苓沒在這個屋子裡看見徐謹禮,環顧四周走到高辭身邊問道:“叔叔呢?”

&esp;&esp;高辭張開手心:“在這呢。”

&esp;&esp;水苓看他手心裡盤著一條安睡著的小白龍,尺寸的大小剛好夠卡住徐謹禮和她的戒指。

&esp;&esp;她主動伸手想接過來,高辭小心翼翼地放在水苓掌心裡,成功之後雙眼緊閉癱在椅子上:“終於能動一動了,累死我了!”

&esp;&esp;水苓想把龍身上的戒指拿下來,扯了扯龍尾那她的戒指,沒能扯動,看見小白龍的眼睛緩緩睜開,露出玻璃珠似的灰藍色豎瞳。

&esp;&esp;小白龍在她掌心抬起頭,歪了歪腦袋看著她。

&esp;&esp;水苓用食指的指腹輕撫他的腦袋,小龍眯了眯眼,晃著頭,像懶洋洋的貓。

&esp;&esp;小東西倏地咬住她的無名指,下口很輕,完全不疼,倒是有點癢。水苓停下動作,看他把尾鰭蓋在她的指甲上,身軀變小,她的戒指從龍尾上滑下來套進她的左手的中指裡。

&esp;&esp;它咬住戒指給她套在指根,戴好了之後用龍角蹭了蹭,確保不會掉之後抬頭看著她,慢悠悠地甩尾巴。

&esp;&esp;“……”水苓看著那雙懵懂的眼睛,“你現在的心智正常嗎?”

&esp;&esp;小白龍對她眨眨眼,重新盤在她的掌心裡,合上眼睡覺。

&esp;&esp;水苓捧著徐謹禮走到高辭面前:“他剛剛醒了,現在又睡了。”

&esp;&esp;“醒了?”高辭掙扎著睜開眼,“我給他渡了那麼久的炁他都沒醒,到你手裡就醒了?”

&esp;&esp;水苓看著高辭不可置信的黑眼圈,又想起剛才自己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