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看他忙得瘦了一些,不禁有些心疼:“我不喜歡出門嘛,太熱了,而且這陣子總是下雨。”
&esp;&esp;徐謹禮剛想多說幾句,二助就把檔案遞了過來,水苓很有眼力見地說:“您忙吧,我準備去洗澡啦。”
&esp;&esp;結束通話影片之後,她捏緊了手機,這幾天斷斷續續已經把該做的都做完了。
&esp;&esp;她已經和朋友約定好,住在她那裡,用之前攢的錢每個月給朋友付房租,跳過了租房手續,不會被徐謹禮知道。同時也找好了兼職,下個月就開始正式上班。
&esp;&esp;受到學業的限制,她去不了很遠的地方。但好在這裡是馬來西亞不是中國,徐謹禮沒有辦法在這裡行使太大的權力,水苓也比他更熟悉馬來西亞,不會那麼容易被他找到。
&esp;&esp;她把卡什麼的都整理好放在床頭櫃上,連帶著戒指一起。
&esp;&esp;水苓寫了一封很長的信,告訴徐謹禮不用擔心,她有在正常生活,他們都需要一些時間,特別是她,需要一些時間來想清楚他們的關係。
&esp;&esp;徐謹禮週五下班的時候,看了看行程,週末又得去應酬,正在計算著接下來的工作會佔用他多久的時間,馬來西亞的家政、司機、營養師、保鏢一起給他發了訊息,他們告訴他:水苓不見了。
&esp;&esp;家政將床頭櫃的東西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他,徐謹禮點開原圖之後直接蹙著眉從書房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esp;&esp;那裡的東西不多,但一個比一個顯眼,尤其是在燈光下閃著銀輝的戒指。
&esp;&esp;他看見之後的第一反應是:啊……果然之前的疑慮是對的,她還是想分手。
&esp;&esp;徐謹禮都沒聯絡助理,直接自己定了紅眼航班,夜裡趕到了馬來西亞。
&esp;&esp;下飛機後不久,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對方使用的是一次性郵箱,說的東西很少。
&esp;&esp;“您不要生氣,我不是在鬧脾氣。我有地方住,也能照顧好自己。您先忙工作,等您有時間可以看看那封信,我想說的都寫在上面。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esp;&esp;他不用想就知道會是誰給他發來的郵件,邊上車邊發訊息給杜總助,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哪些應酬先取消,部分工作劃為線上,讓他明天安排。
&esp;&esp;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徐謹禮還是很冷靜的,他的習慣如此。
&esp;&esp;可當他回家後看見那枚戒指後,倏地頭疼欲裂,服用了止疼藥後資訊素紊亂綜合症又開始發作,肌注完四針抑制劑後,皺著眉頭把那封信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