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

&esp;&esp;儀器沒報響，水苓點頭：“那就繼續吧。”

&esp;&esp;徐謹禮小臂平攤在書桌上，沒有用慣用的右手，而是不方便的左手：“你想問我什麼？”

&esp;&esp;水苓問他：“您回到馬來西亞找我，是因為資訊素紊亂綜合症不好治嗎？”

&esp;&esp;“不是。”儀器正常。

&esp;&esp;“沒有選擇聯姻，是因為聯姻限制了您的自由嗎？”

&esp;&esp;“是，但不全是，我並不嚮往婚姻。”

&esp;&esp;“您和我結婚，是自願的嗎？還是受到過去的影響？”

&esp;&esp;“都有，我不可能完全不受過去的影響。”

&esp;&esp;“您之前說愛我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esp;&esp;聽到這個問題，徐謹禮眼中閃過一瞬的愣怔，而後猜到了她這麼多天鬧彆扭的原因，嘆了一口氣：“是在哄你。”

&esp;&esp;水苓不開心地抿了抿唇：“我又不會怪您，為什麼要用這個理由哄我？”

&esp;&esp;“因為你當時看上去很難過……這件事是我的錯。”

&esp;&esp;儀器一直沒報響。

&esp;&esp;水苓垂下眼眸，她又問：“那您現在喜歡我嗎？”

&esp;&esp;“喜歡。”

&esp;&esp;仍然沒報響。

&esp;&esp;“您選擇和我結婚是因為選擇我是對家族聯姻的反抗，還是因為有很多好處，還是……”

&esp;&esp;“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是我對你有感情，那些好處不足以讓我結婚。”

&esp;&esp;那些精密的儀器看上去就像沒開啟一樣，一直保持沉默。

&esp;&esp;水苓覺得自己有些熱，心跳得很快。

&esp;&esp;她看了一眼那些頻率波狀圖，問他：“您那天在餐廳是不是故意穿了那件襯衫？”

&esp;&esp;“不是。”頻率波動異常，儀器報響。

&esp;&esp;水苓嘴角悄悄彎了一下，而後又問：“今天見我是不是故意穿了睡袍？”

&esp;&esp;徐謹禮笑著說：“不是。”

&esp;&esp;儀器又響了一遍。

&esp;&esp;水苓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低頭看著他：“領口露這麼大，是不是色誘我？”

&esp;&esp;“不是。”

&esp;&esp;儀器瘋狂報響。

&esp;&esp;徐謹禮看見水苓笑了，女孩小聲嘀咕了一句：“……嘴硬，就會勾引我。”

&esp;&esp;他沒有動手上那些貼片：“還有什麼要問的？問完可以回家嗎？”

&esp;&esp;“今天資訊素這麼濃，是不是也為了勾引我？”

&esp;&esp;“不是。”

&esp;&esp;儀器竟然沒響。

&esp;&esp;水苓快速後退一步：“不行，正確率90，萬一您是那10怎麼辦？”

&esp;&esp;徐謹禮拿掉手上的電極貼片：“那可以給我一個證明的機會嗎？”

&esp;&esp;水苓又把步子挪回去，略微彎點腰就能看清他的睫毛和手上的戒指：“怎麼證明啊？”

&esp;&esp;“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直到你同意，我再給你戴上戒指。”

&esp;&esp;水苓很少能夠以這樣的視角看他，手背在背後低頭問他：“我的戒指呢？”

&esp;&esp;“被我放在保險箱裡，明天開始我會戴在身上。”

&esp;&esp;“怎麼戴？”

&esp;&esp;“買根鉑金鍊條串起來當項鍊。”

&esp;&esp;水苓知道徐謹禮不喜歡什麼飾品：“為什麼？”

&esp;&esp;“機會留給有準備的人，好哄太太回家。”

&esp;&esp;水苓覺得自己飄了，低頭飛快地在他臉頰上親一口，又快速直起腰桿板著臉。

&esp;&esp;徐謹禮想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