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風晴雲的講述才知道,原來在一年前,風晴雲有一天出去獵殺妖獸時,在城外樹林中,遇見一位渾身披著黑袍的修士。
修士全身披著黑袍,身上多處劍傷,嘴裡還咳著血,好像是在逃亡,風晴雲本想繞道離開,沒成想黑袍男子咳血倒地,奄奄一息。
風晴雲小心翼翼的接近,深怕黑袍男子假裝受傷,對她不利,但又怕男子真的身受重傷,死在荒郊野外,又有點心中不忍。
風晴雲緩緩接近,先用腳小心試探男子的手,確定已經昏迷後,才吃力的將男子挪移到一處隱蔽的山洞中,然後小心的清除掉痕跡,防止追殺黑袍男子的仇人尋來。
修士外出都會隨身攜帶一些藥品和丹藥,風晴雲去獵殺妖獸時,也購買了一些,還有一些是風家煉丹堂的丹藥,雖然品級比較低,但是治療一般的傷勢還是很好的。風晴雲將黑袍男子治療一番後,才有時間細細打量起該男子,只見黑袍男子劍眉星目,生得一副剛毅之相,身材修長,肌肉緊實,確是長得頗為英俊。
風晴雲呆呆得看了許久,竟是看得有些痴了。
一夜無話……
風晴雲看呆之後,不知何時已經沉沉睡去,當再次睜開眼時,已是天空大亮。
風晴雲又看了一眼昏迷的黑袍男子後,退出了山洞,再在山洞外佈置了一個簡單幻陣後,就去山中獵殺目標妖獸去了。
待到傍晚時分,風晴雲回到山洞內,發現黑袍男子還在沉睡,並且嘴唇發紫,風晴雲意識到,黑袍男子像是中了毒,便在他身上檢查傷口,因為穿著黑袍,不太確定是否遺漏了傷口,便把黑袍脫了去。
這一脫黑袍才發現,男子心臟位置有個針孔大小的傷口,正在冒著黑色血水,風晴雲隨即從儲物袋中取出解毒丹,餵給黑袍男子吃下,兩個時辰過去了,傷口還在流著黑色的血液,風晴雲沒想太多,就用嘴去吸傷口中的黑色血液,吸了幾口之後,風晴雲也開始迷迷糊糊,有了中毒跡象,隨即也吃了一粒解毒丹,並打坐運功逼毒。
這一運功就是一夜,最終風晴雲也沒有把毒逼出體外,可能是中毒太深,也可能是解毒丹等級太低,風晴雲也昏迷了過去。
在昏迷中,風晴雲好似做夢一般,看見黑袍男子醒了過來,一言不合就把她撲倒在地,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黑袍男子的嘴唇就已經吻了上來,風晴雲本想反抗,但是手腳卻都沒有任何動作。
風晴雲想著這就是個夢,等下醒來就好了,想到這裡,她閉上了眼睛,不再反抗……
不知過了多久,風晴雲緩緩醒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剛毅英俊的臉,一雙炯炯有神的星目正一眨不眨得盯著她看,風晴雲瞬間清醒過來,連忙坐起。
剛坐起身,兩張臉剛好湊在一起,鼻尖對鼻尖碰了一下,又馬上分開,嘴唇也是小雞啄米般在男子嘴唇上啄了一下。
風晴雲反應過來瞬間彈起,整張臉也瞬間變得通紅。
“你……你……你……”
風晴雲轉過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幾個字。
“我叫裘天賜。”
黑袍男子搶先說道:
“謝謝你救了我,我會娶你的,不過現在還不行,我的家族遭遇叛變,我要回去解決這次危機後再來此界娶你,你要等我回來,這是我家族信物。”
裘天賜說著,便把一塊黑色的類似令牌的物件遞了過來。
風晴雲這才怯怯地轉過頭來,看著裘天賜手上的家族信物。
這塊信物通體黝黑,成長方形,泛著黑光,中間一個紅色的“裘”字,下面類似三角形的尖。
“這是令牌嗎?”
風晴雲細聲問道。
“是,這是家族的令牌,也是個寶物,可以保護你,將來我也能透過此物找到你,切記,此物不能輕易示人。”
風晴雲還想說些什麼,裘天賜就用嘴唇把風晴雲的櫻桃小嘴堵住了。
“等我,雲兒。”
風晴雲一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這是我的天賦,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說完,裘天賜就像是魂飛魄散一般,緩緩變成了透明,直至消失不見。
風晴雲又是一陣錯愕,雙手捂住小嘴,兩眼瞪得老大,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