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同坐上了接他的車,聽了肖平凡秘書的介紹,這個病人的名字還在保密狀態,只說是何老師,方同有了猜測,也沒細問,見了人就知道了。
車速很快,一路飛馳,二十多分鐘到了一個碼頭,坐著快艇登上了一艘大船,船上停著一架直升機。
直升飛機飛行了近兩個小時,到了一個小城附近的營地裡,方同又上了一輛車,方同也沒有問,聽安排就行了,也沒必要打聽什麼,完全是聽之任之。
終於抵達了一個城郊的小院門口,方同戴上口罩下了車,經過檢查在肖秘書的引導下,終於見到了病人。
病人是一名老年男子,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胸腔上架著呼吸機,口鼻上罩著氧氣罩。
方同一眼看去,就知道此人已經病入膏肓了,方同也沒有耽誤,掏出銀針手速如飛,在病人身上紮了七針。
“現在,請把病人身上的儀器和管子取下來,就保留氧氣罩。”
方同對在場的五名醫護人員說道,這些醫護人員也沒看清方同做了啥,上來就讓他們拔管子儀器,一名年紀最大的醫護人員直接上前反對。
“不行,病人已經進入了重度昏迷,我們正在搶救,現在拆除儀器,拔掉輸液管就前功盡棄了,出了問題誰負責,我不同意!”
方同還沒解釋,肖秘書直接命令。
“執行命令!這是最終決定!”
看著肖秘書,那個反對的醫護人員想辯解一下,想了想,又沒吭氣。
他知道肖秘書,是這次行動中的最高負責人,對所有的事情負責,他發話基本上是代表了最終的決定。
其他醫護人員一看,也都都上前開始拔管子,拆儀器,不到兩分鐘就完成了。
肖秘書見醫護人員完成了工作,環視了一圈對方同說:
“先生!還有其他的要求嗎?”
“這間房子要保持安靜,其他的暫時沒了。”
肖秘書很嚴肅的將所有的人員都清了出去,自己也出去隨手關上門。
方同施針在穴位上執行了一遍,又換了一組穴位針下,連續運針換了四組,終於停下了動作。
他從房間的桌上拿了紙筆,開始開方子,開了三個不同的方子,開好後拿起藥方,開啟門就看見肖秘書正站在門口等候。
方同可是行了一個多小時的針,看肖秘書的樣子是站了一個小時,肖秘書的責任心還真的強。
肖秘書看到方同出來,手裡拿了三張紙就上來小聲問:
“先生,有什麼需要您說!”
“照這個方子抓藥,每樣六副,容易辦到嗎?”
方同把藥方交給肖秘書輕聲問道。
“先生放心,一定能辦到,最多一個小時就能把藥送到。”
“有煎藥的陶罐嗎?沒有的話帶三個過來。”
肖秘書迅速安排人去抓藥,不到一個小時,藥就送來了。
方同親自煎藥,三副藥同時煎,濃郁的藥香瀰漫在整個房間,煎好藥後,他小心翼翼地將三種藥混合起來,給病人服下。
眾人在外面焦急等待,過了沒多久,房內傳來一陣咳嗽聲。
大家衝進屋子,發現病人原本枯槁的面容竟然有了些許血色,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肖秘書激動地握住方同的手:
“先生真是神奇啊!看何老師的變化明顯有了起色,不過病人身份特殊,還得勞煩先生在此處多逗留幾日觀察病情。”
方同點點頭表示同意,接下來幾天,在方同精心照料下,病人逐漸恢復生機,能夠坐起來說話了。
方同又讓肖秘書準備一個木製浴桶,要求不能帶一點金屬在上面。
方同又親自把另外三副藥熬了,這次更復雜,把三種藥分多次倒入浴桶,弄得像調配高湯似的。
方同清自將病人放進浴桶,在病人全身又是按摩又是拍打,足足泡了倆小時,方同也是又按又拍的按摩了倆小時。
等到藥浴做完,病人臉上身上的斑都不見了,面部的皺紋也舒展了,顯露出來一張有點熟悉的面孔,雖然身體仍然十分虛弱,但已經有了健康的色澤了。
這幾天治療,除了肖秘書,誰也不敢和方同說話,方同又帶著口罩,神神秘秘的,看到現在病人的狀態,眾人看方同無不像看神仙。
“先生,病人的治療情況咋樣?有恢復的希望嗎?”
肖秘書在病人休息後,找到方同問,方同知道他這是轉達上層的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