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可以。
人群散了後,我也和人群一起散了。
小朋友的行為是發散性,離開那條街,我繼續也玩邊回家,在離家還有一個街口的時候,老爺爺叫住了我。
我當時一聽有人叫我,才發現是老爺爺跟來了,一番交談後,老爺爺見我很機靈,心性也符合就收我做了關門弟子。
我跟老爺爺學中醫八年,一邊上學一邊學習醫術一邊實踐,直到老爺爺離世。
老爺爺臨終前,告訴我遊醫傳承久遠,可以追溯到商朝,分幾個流派,有搖鈴鐺的鈴醫,有掛個帆四處擺攤子的走醫,有背個搭鏈賣藥的遊方郎中。
遊醫最有代表性的是華佗,遊醫四處行醫治病,各地訪友探討醫術,不斷學習進步追尋醫術真諦。
我現在最缺乏的還是遊歷學習經驗,也是時代變化,遊醫傳承也受到了制約,想去遊歷訪友探討的方式也不適應了。”
聽了方同的敘述,宋老也聽不出有什麼異常,關鍵是沒什麼參照,不好下結論。
“小神醫的師承還挺傳奇,你既然是關門弟子,那肯定有同門師兄,你和師門其他人有聯絡嗎?有沒有可以推薦給我的?”
宋老找了一個好理由試探道。
“沒有,我也問過師父,那是我上初二時問的,師父聽我問有沒有師兄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臉上都是哀傷,我見師父的樣子悲悽,就沒敢細問。
師父臨終前倒是告訴了我他老人家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師父一生未娶,也未提自己的祖籍,只說了死後的埋藏地點和忌諱。
師父姓冼,名忠字雲起,生於清朝咸豐八年,戌午年四月,卒於公元1987年二月二十八日。”
聽了方同的話後,宋老心算了一下方同的師父居然活了近129歲,這是正常人能活的年紀嗎?而且只有姓名,還未娶妻就沒有後人,連籍貫都沒有。
上個世紀中葉的人,就是有籍貫後人都很難查詢,更何況連後人都沒有的人,基本上是查不到的。
不過也基本可以確定和那群人無關了,方同本身的社會關係十分清楚,父母來源清晰可查,就是海外投資的資金來源不清楚。
方同既然不在休制內,也不會和涉密單位有交集,對他的調查基本上可以蓋棺定論了,唯一的就是武者身份了。
宋老點了點頭,顯得有些好奇的問道:
“聽說你和何向武將軍對過招,還是碾壓式的勝了?”
方同連忙否認。
“沒有的事兒!我從未和人動過手!”
宋老一聽又補充了一句。
“就是於老身邊的衛士,在醫院裡救人時動的手。”
方同恍然大悟的明白了。
“您說的是那次啊!我沒有和他對招,只是用內力化解了他的攻擊,那不是武功。”
聽方同說那不是武功,讓宋老更加驚訝了,把一個頂尖宗師強者攻擊化為烏有,還能控制住的方法是什麼神奇的術法?
“你說那不是武功?那是什麼?”
“噢!就是用來養生和行針時可以御針的氣功,這是本門的不傳之秘。
只有真正的醫術傳承人才能學的氣功,這門功夫學習要童子才能學,而且還要有這方面的天賦才能學成。”
宋老一聽是這樣的,華夏文化還真是博大精深,什麼奇人異事神奇技法都存在。
“方小神醫,你對武功這些不知道嗎?”
“這個我倒是知道,畢竟醫武不分家嘛,師父也大致和我說過一些。
這些武功招法大多來自古武傳承,有內外之分,講究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
不過這些武功和本門傳承的有區別,他們學的功法是用來爭鬥的,而我學的主要用來養生,其他的都是與醫術有關的。”
方同給宋老科普了一下自家功法和其他武者功法的差別,各自的目標方向。
“原來如此,你們的門派傳承確實與一般的武者不一樣,你們的更接近於道家養生派系。”
“我哪算門派呀,聽師父說,本門師承延續就是一代一個繼承者,其他學習醫術的只能算交流同行。
說是門倒不如說支,哪有門派就一個人的,我們遊醫傳承不爭不鬥,只講探討印證相互辯證。”
方同又為自己的身份劃上最後一筆。
“原來如此,你的傳承對社會的作用很有幫助,還是應該多找一些繼承者,讓更多的人受益才好。
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