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代表卓永旺前來拜訪沈墨申的徐元魁連連擺手解釋道:“沈總長千萬不要誤會!”
“我們卓總裁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我來之前,我們總裁就著重交代過這件事,讓我一定要向沈總長解釋清楚。”
“之所以向沈總長提及這件事,就是為了向沈總長表明我們的一個態度——吉州五省雖然脫離了大乾,但絕對沒有與帝都方面為敵!”
“對於那些私底下傳信希望我們卓總裁帶頭與沈總長作對的那幫人,我們已經給出了明確回覆——絕對不可能!”
“吉州五省易幟獨立只不過是順應五省民意而已,我們絕對沒有和沈總長開戰的意思。”
“並且,我們希望與大乾帝國保持長久的友好關係。”
徐元魁看著面無表情沒有說話的沈墨申,緊繃著的心情也隨之鬆緩了一些:“雖然吉州五省脫離了大乾,但我們依舊希望看到以沈總長為首的大乾可以快速振興起來!”
“我們卓總裁已經和沙羅、夷國都談好了。”
“咱們四國以後可以加強各方面的合作,以便促進四國的共同發展。”
“沙羅與夷國對吉州五省順應民意易幟獨立一事也是非常的理解和支援”
說著,徐元魁有意無意的看了看一旁一直沒有撈著說話的沙羅駐帝都大使普蘭·古斯塔夫與夷國駐帝都大使五條翔。
本以為終於輪到他們說兩句的普蘭·古斯塔夫與五條翔正想開口整兩句。
但沈墨申卻連看都沒往兩人這邊看。
啪!
沈墨申一拍桌子,看向徐元魁的目光滿是寒意與怒火:“荒唐!”
“無恥!”
“可笑!”
“順應五省民意這種屁話虧你們說得出來!”
“卓永旺搞的那個公投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家心知肚明”
沈墨申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步步緊逼:“這些個破事咱們暫且不論!”
“可你們憑什麼認為我沈墨申就一定會容忍國家分裂這種事情在我大乾上演呢?”
“你們不會以為拉上幾個外援說上幾句好話,這事就算成了吧?”
沈墨申怒道:“我沈墨申雖然不是什麼聖人,但也知道什麼叫做家國大義!”
“前些天我剛剛當著天下人的面誇下海口——要帶領大乾振興圖強、重現我大乾往日之輝煌!”
“話我已經說出去了。”
“現在人人都知道——大乾帝國的帝國總長是我沈墨申!”
“卓永旺轉手就給我來了個五省易幟,難道這還不算跟我作對嗎?”
“我要是真的預設了五省易幟這件事,承認了五省獨立,大乾的後世兒孫會怎麼說?”
“大乾的百姓又會怎麼說?”
沈墨申看著面色大變的徐元魁,冷聲言道:“他們會說——沈墨申當家做主的時候大乾一下子就沒了五個省!”
“卓永旺自然會落個千古罵名,他的這個罵名不虧!”
“可我憑什麼要陪著他認領這分裂國家、大乾國賊的汙名?”
“他卓永旺無所謂,可我沈某人斷然丟不起這人!”
“在我沈墨申這裡——任何分裂國家之事,皆為大乾之逆鱗!”
“我沈墨申既是新上任的帝國總長,也是大乾軍隊的領軍之將。”
“無論是身為帝國總長還是身為大乾軍人,不為國家開疆拓土也就罷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國家分裂吧?”
“乾人的氣節和傲骨就是被你們這幫人給敗盡了!”
“還嫌不夠丟人,竟然拉著洋人來看戲?”
“今天我算是知道什麼叫做恬不知恥了!”
沈墨申轉身回到了座位,眼神與語氣中滿是鄙夷:“有一點我想了又想,始終想不出一個答案。”
“難道,乾人的氣節和風骨在你們身上連一丁點都找不到了嗎?”
“哪怕一絲一毫呢”
“據我所知,卓永旺拍板五省獨立的時候,整個五省聯軍從上到下竟無一人反對。”
“面對國家分裂之事,你們所表現出來的這種麻木當真是令人駭然!”
“沈總長”本以為沈墨申會借坡下驢的徐元魁此時被懟的已經有些懵圈了。
“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意外?”
“沒想到我真的會當著兩位外使的面不給卓永旺這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