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藍西人主動找到我們想要讓我們給他們當走狗一起對抗大乾朝廷,還向我們開出了很多力度非常大的好處。”
“但都被我們嚴詞拒絕了。”
吳正山神情嚴肅的說道:“我們兄弟四人雖然離開了大乾,但我們身體裡始終流的是大乾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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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走到哪,我們都是乾國人!”
“這也是我們兄弟四人的底線。”
“我們四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這些年為了撈錢傷天害理的事也沒少做。”
“這一點我們不否認,可藍西人讓我們當乾奸,我們是一百個不答應。”
“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兄弟四人早就想好了——即使是捨棄我們這些年闖下的這片基業,我們也絕不做乾奸!”
“這些情況王站長已經都跟我說過了。”
吳明軒微微點了點頭,正色言道:“你們拒絕藍西人的合作,守住了身為一個乾國人應該守住的底線。”
“對於這一點,朝廷還是倍感欣慰的,對你們在這件事情上的表現和態度也是非常認可的。”
“總長已經親自發了話——英雄不問出處。”
“不管你們以前做過什麼,在民族大義面前不犯糊塗,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可以以國家利益與尊嚴為重,這就是英雄之舉!”
“在這個問題上,你們比那些為了一己私利而枉顧國家大義的民族敗類已經強上千倍萬倍了!”
“所以,我這次來除了給四位司令帶來了朝廷已經準備出手介入蒲瓦之事的好訊息外,還帶來了總長親自簽署的特赦令。”
“特赦令?”
“給我們的?”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趙進聽到“特赦令”三個字激動的聲音都變了!
“趙司令這話問的”看著無比激動的趙進,一旁的王澤文忍不住打趣道:“這特赦令不是給你們的難不成還是給藍西人的不成?”
“吳主任、王站長”方博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髒字文還有之前我們不知好歹敗壞沈總長的那些話”
“我知道四位的擔心。”吳明軒笑著搖了搖頭:“放心吧,你們不是已經都知道錯了嗎?”
“老話說得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再說了——你們不會真的以為總長會因為這種事情就給你們下絆子或者說下死手吧?”
“那你們未免也太小看沈總長的格局了。”
說著,吳明軒故意以“責怪”的口吻反問道:“宰相肚裡能撐船,難道在你們眼裡沈總長還不如宰相的肚量?”
“不!不!不!”
“這怎麼可能!我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沈總長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總長之格局、肚量豈是區區宰相能夠相提並論的!”
“對!對!對!是我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沈總長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我們這點小心思簡直太可笑了,我們就壓根不應該有這種擔心”
方博容、李思遠、趙進、吳正山急忙你一言我一語的爭相解釋道。
“幾位司令不必如此”吳明軒看著連連解釋的方博容等人,笑道:“總長說了。”
“值此危難之際,以家國大義為先者前罪皆可免。”
“諸位大可將心放到肚子裡。”
“你們現在是大乾之功臣,你們的堅守對朝廷之大局有大用!”
“總長和朝廷對你們在蒲瓦的安危很重視。”
“我看這些洋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說著,吳明軒眉頭一皺,語氣中透著一股子冷意:“竟然敢傷我大乾子民!”
“四位司令儘管放心——這件事朝廷管定了,大乾振國軍會一管到底!”
“大乾振國軍的部隊已經在遠州行省開始集結了,不日便可出兵蒲瓦展開營救行動。”
“無論在何地,不管是誰,膽敢傷我大乾子民者就是對大乾帝國的挑釁。”
“總長有言——犯我強乾者,雖遠必誅!”
吳明軒看了看方博容、李思遠、趙進、吳正山四人,繼續說道:“我此次前來與四位司令會面主要是跟諸位當面安排一下接下來後續事務。”
說著,吳明軒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三點十五分。”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十七個小時”
“哦!不對,應該說是——十六個小時零四十五分鐘後。”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