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格聯首府——格敦。
收到格聯總裁迪肯斯·塞西爾的密電聯絡後。
頓利總裁佩特·安得烈、藍西總裁克里斯蒂·布蘭登如約趕在普倫總裁瓦奧萊特·阿爾傑農前面提前抵達了格敦。
當天晚上,相差半天抵達格敦的佩特·安德烈、克里斯蒂·布蘭登被迪肯斯·塞西爾請到了府邸。
三人在迪肯斯·塞西爾的私人書房內碰了頭。
剛一見面,看到明顯有心事纏身的佩特·安德烈與克里斯蒂·布蘭登。
迪肯斯·塞西爾的心中便已經基本上有了答案。
“看來兩位最近應該是都遇到了比較棘手的麻煩事了吧?”
“我想也許我已經大概猜到了兩位總裁正在遭遇的煩心事。”
說著,迪肯斯·塞西爾嘆了口氣舉起右手做了個捻手指的動作:“如果沒猜錯的話,二位正在因為“錢”的事而倍感煩心吧?”
不等佩特·安德烈與克里斯蒂·布蘭登出聲回應,迪肯斯·塞西爾便很是篤定的強調道:“假鈔!”
“而且是非常非常多的假鈔”
此言一出,看到佩特·安德烈與克里斯蒂·布蘭登同時露出無比震驚的表情後,迪肯斯·塞西爾已經徹底確定了心中的那個答案!
這也將迪肯斯·塞西爾心中僅存的那一絲僥倖徹底擊碎。
如果有的選的話——迪肯斯·塞西爾寧願格聯情報部門彙報上來的關於“斯溫伯恩”計劃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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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不必否認了,也用不著這麼驚訝了。”
迪肯斯·塞西爾無奈的聳了聳肩:“事實上,現在格聯、頓利和藍西都在飽受同一個問題的折磨”
“這也是我為什麼要讓二位總裁提前到格敦見面的原因!”
“什麼?”
佩特·安德烈與克里斯蒂·布蘭登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的神色。
然後,二人齊刷刷的將目光轉向了迪肯斯·塞西爾的身上。
“難道市面上也出現了模擬度達到了足以以假亂真的格聯幣?”頓利總裁佩特·安德烈不可思議的開口道。
很顯然,佩特·安德烈與克里斯蒂·布蘭登對於市面上出現高仿版本的格聯幣還是非常吃驚的。
畢竟,在此之前格聯幣一直都是被世界上公認的仿造難度最高的貨幣。
格聯幣其獨特的防偽技術和印刷技術甚至令全世界的偽鈔集團都倍感無奈——仿造不了實在是仿造不了
所以,當迪肯斯·塞西爾親口承認格聯也正在遭受偽鈔危機的時候,佩特·安德烈與克里斯蒂·布蘭登都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何止是高仿”迪肯斯·塞西爾無奈地搖了搖頭:“簡直特麼的一模一樣!”
迪肯斯·塞西爾直接爆了粗口:“把真鈔和假鈔混在一起。”
“格聯銀行的鑑鈔專家在不借助專業鑑定工具的情況下,都分辨不出哪張是真的哪張是假的!”
“這麼說製造這些假鈔的是同一個假鈔犯罪集團?”藍西總裁克里斯蒂·布蘭登若有所思道:“怪不得他們能仿製出以假亂真的藍西幣。”
“原來,他們連最難仿製成功的格聯幣都仿製出來了!”
“難道你們已經掌握了這個偽鈔集團的資訊?他們的老巢在哪裡?”頓利總裁佩特·安德烈咬牙切齒道。
“我想你們都誤會了”
迪肯斯·塞西爾搖了搖頭:“這些假鈔根本就不是什麼偽鈔犯罪集團搞出來的!”
“那些偽鈔犯罪集團沒那麼大的本事!其實我們早就應該想到”
提起這事,迪肯斯·塞西爾的怒火也隨之一下子湧了上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瘋子惹出來的禍端!”
“該死的瘋子?”佩特·安德烈與克里斯蒂·布蘭登相視一看,一時間都沒有明白迪肯斯·塞西爾口中的這個“瘋子”到底是誰。
“瓦奧萊特·阿爾傑農!”看到佩特·安德烈二人的眼神有些不解,迪肯斯·塞西爾憤怒地揮舞著拳頭:“這都是這個瘋子乾的好事!”
“什麼?這事是普倫人乾的?”藍西總裁克里斯蒂·布蘭登不可思議地看著憤怒的迪肯斯·塞西爾。
“沒錯!你們沒有聽錯。”
“我們現在所遭受的這一系列麻煩事就是我們現在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