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看到了吧?”
新聞記者會現場,沈墨申指了指剛剛播放結束的“紀實片”。
“從影像中我們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出於人道主義,面對遭受天譴的夷國人,我們計程車兵冒著巨大的風險對這些拿著武器的敵人進行了營救。”
“要知道——營救這些被隕石追著砸的夷國人,我們是承受著巨大風險的。”
“可是,這些夷國人卻死不悔改,面對我們善意的營救他們竟然趁機向我們計程車兵開槍。”
“為此,我們付出了很多不必要的“傷亡”代價。”
“最後,面對這群冥頑不靈、“很有骨氣”的夷國人,我們也只好目送他們湮滅在天罰之下了。”
“不管怎麼說——夷國人這種寧願死亡也不向敵人投降的精神還是非常令人動容的。”
“我們曾經向夷都方面提出過休戰的建議,但被夷都方面嚴詞拒絕了。”
沈墨申一副很是“感慨”的模樣:“直到現在我還清楚的記得——夷國首席相官本野陽的那番話。”
“他說——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征服夷國。”
“除非夷國人全部死絕,否則誰也別想佔領夷國!”
“本野陽的這番話——夠硬!”
“但同時這件事也告誡我們引以為戒。”
沈墨申一本正經的說道:“夷國的遭遇告訴我們——話千萬不要亂說!”
“因為,搞不好這特麼真的會遭報應的”
“動不動就死絕死絕的,這下好了——應驗了!”
“那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夷國人也要小心了。”
“畢竟,你們本野長官說的是——死絕”
“沈總長,可不可以再播放一下剛才的紀錄片?”
一名外國記者站了出來,用一口流利的乾國話喊道:“剛才的紀錄片有問題!”
“喂!喂!喂!”沈墨申也不幹了:“藥可以亂吃,但這話可不能亂說!”
“我剛剛拿夷國人的遭遇給大家舉了例子,你這就口出妄言。”
“哪裡有問題?什麼地方有問題?”
“誹謗,那也是一種犯罪!”
沈墨申對自家出品的系列“紀實片”還是非常有自信的,效果絕對逼真到爆!
不可能被人找出任何不真實的痕跡。
“剛剛有兩段內容我們需要確認!”那名提出質疑的外國記者堅持道:“我對人的面容是非常敏感的。”
“剛剛我發現一處出入之處!”
“同一個人,前面還是大乾振國軍計程車兵,可是後面卻又搖身一變成了向大乾振國軍開槍的夷國士兵。”
“雖然位置比較靠後,但我確定我應該是沒有看錯!”
沈墨申聞言,目光微微看了看一旁的陳顧言,然後泰然自若的表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種混餚視聽、惡意誹謗的招數也太浮誇了吧?”
“這位記者朋友,我必須再次明確的告訴你——誹謗大乾朝廷,在我們大乾那特麼可是重罪!”
“哦!不好意思”
沈墨申隨即糾正道:“這麼正式和公開的場合我竟然帶了“口頭語”。”
“剛才那句“特麼”沒有別的意思,也不針對任何人,這純粹就是對抹黑、誹謗大乾的言論下意識所表現出來的一種自然反應”
“沈總長,事實勝於雄辯。”那名記者依舊沒有退讓:“既然沈總長說紀實片不可能沒問題。”
“那就請當著所有人的面再次重播一下紀實片!”
“如果事實證明不存在我剛剛所提出的那個問題,我願意為此承擔相應的責任。”
看得出來,這名外國記者對自己的眼力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說得對!事實勝於雄辯!”沈墨申也是十分的敞亮:“我們大乾做事向來坦坦蕩蕩,弄虛作假的事我們從來不屑於顧。”
“既然這位記者朋友提出了質疑並點名了問題所在,那咱們就現場驗證一下。”
“真金不怕火煉,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放!必須放!”
說著,沈墨申直接讓人準備重新播放紀實片。
很快,在現場工作人員的操作下,紀實片再次播放了出來
啪!
隨著一聲斷電的聲音,記者會現場立即陷入了一片黑暗。
緊急照明設施隨即被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