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隼導彈不止可以裝填常規炸藥,還可以使用各種生化戰劑。”
沙羅總裁科爾克拉夫·葛蘭眼神中閃爍著兇光:“戰爭打到這一步,我們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總裁,您的意思是”
“要在港里根河的守衛戰中使用禁止類武器嗎?”沙羅防務大臣伯納爾德·利瓦伊驚訝的看著科爾克拉夫·葛蘭,生怕自己誤解了其中的意思。
一直以來,與大乾振國軍的交戰中,無論戰事如何膠著,抗乾聯軍始終都遵循著戰前與大乾方面達成的交戰規則。
嚴格限制著被交戰規則所禁止使用的武器類別。
畢竟,大乾振國軍在夷國戰場上所使用的手段對於整個抗乾聯盟而言都相當於歷歷在目的噩夢。
他們絲毫不懷疑——如果他們率先打破交戰規則違規使用禁止類武器,勢必會迎來大乾振國軍無比瘋狂的報復性行動。
這場戰爭一旦進入到無差別式的交戰,整個抗乾聯盟都擔心他們會承受不住乾國人的瘋狂
所以,抗乾聯盟一再強調要在交戰規則之下作戰的重要性。
當然了,這並不是西羅諸國良心發現或者是他們整天在口號裡喊的那樣遵從人道主義。
這純粹是因為他們害怕在沒有規則的打法之下,抗乾聯盟會在大乾振國軍面前吃大虧!
所以,科爾克拉夫·葛蘭剛才的那番話也著實是把沙羅防務大臣伯納爾德·利瓦伊嚇了一跳。
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或者是誤解了總裁的意思。
畢竟,身為沙羅總裁的科爾克拉夫·葛蘭不可能不知道那麼做所會帶來的嚴重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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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我剛才已經說了——不惜一切代價也不能讓大乾振國軍跨過港里根河一步!”
面對伯納爾德·利瓦伊的疑問,沙羅總裁科爾克拉夫·葛蘭面色陰沉地點了點頭:“首城的防禦改造計劃還沒有完成。”
“我們的絕對防空圈也沒有部署好。”
“要是大乾振國軍這個時候突破了港里根河,首城將陷入無險可守的危險境地!”
“如果首城防禦改造計劃已經部署完成,我們完全可以依靠首城防禦體系配合外圍守軍打擊大乾振國軍。”
“到時候,無論是制空權還是遠端打擊能力我們都不比乾國人差!”
“就算乾國人跨過港里根河我們也有拒敵於首城之外的把握。”
“但現在的情況卻完全不同!”
科爾克拉夫·葛蘭心情惡劣的敲了敲桌子:“首城的防禦體系還沒有完成改造,各項部署和防禦工程還沒有完成。”
“這種情況下,一旦被乾國人突破了港里根河,我們便很難擋住大乾振國軍的進攻腳步。”
“屆時,大乾振國軍很快便會兵臨首城城下!”
“等到那個時候,你們說我們是放棄首城還是誓與首城共存亡?”
“沒有打造出完善的首城防禦體系,天知道首城能撐多久!”
科爾克拉夫·葛蘭面目猙獰道:“所以,我們絕對不能讓乾國人渡河!”
“不惜一切手段,都要完成這一作戰目標。”
說著,科爾克拉夫·葛蘭環視著在座的沙羅高階將領們,重點強調道:“我的意思是——包括使用禁止類武器!”
“為了整個沙羅,我不介意去做這個惡人!”
“這就是戰爭!我們已經別無選擇”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如果連自己的國家都守不住的話,我們去講什麼仁慈、殘忍還有什麼意義?”
“戰爭打到這個份上,就是要拼盡全力、不計手段!”
“只要可以成為最後的勝利者,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到時候,你之前所使用的所有殘忍手段都可以被消除掉。”
“因為——歷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
“就像乾國人在夷國的所作所為,我們都知道當初的夷國戰場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除了我們抗乾聯盟之外,其他人卻都是以乾國官方的說法為準!”
“可以想象,如果乾國人最終成為這場戰爭的勝利者,以後將沒人知道也沒人會去在乎當初發生在夷國戰場上的那些真相!”
“大家不要忘了——現在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