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再到乾國方面的毫無回應,這一切的一切都透露著一絲陰謀的味道”
“如果乾國人真的想要拯救頓利,他們一定會做出回應!”
,!
“我們明明已經和普倫人達成了“共識”,他們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們?”
“除非阿爾傑農那個瘋子從一開始就識破了我們的真正用意!”
“可是”
說到這裡,頓利副總裁加斯克爾·普雷斯科特也不由有些頭大了。
事實的真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現在根本無力探究了。
而且,相對於追尋事實的真相,他們現在最需要擔心和考慮的是——面對如此絕境,頓利還有沒有存續的可能?
他們還有沒有希望逃過一劫?
以阿爾傑農的行事作風——既然普倫人已經動了手那就一定會對頓利來個趕盡殺絕!
要麼不做,要麼做絕!
可以預見——無論是阿爾傑農早就識破了他們的詭計還是從一開始阿爾傑農就是將計就計,他們這些人恐怕都會落得個凶多吉少的下場
藍西總裁克里斯蒂·布蘭登的慘狀還歷歷在目。
所以,躲藏在地堡裡的一眾頓利高層此時的心情絕對是無比絕望與頹廢的。
特別是頓利副總裁加斯克爾·普雷斯科特剛才所說的那番話更是將本就陷入絕境的眾人再次拉入了谷底
因為,剛才加斯克爾·普雷斯科特的那番話明擺著就是懷疑——是乾國人放棄了頓利!
這種懷疑無疑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一時間,整個地堡內都瀰漫在了一種難以抑制的絕望氛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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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
“我們已經和乾國人談好了的!他們已經同意了我們加入大乾的申請,乾國人一定不會拋棄我們的”
佩特·安得烈兩眼猩紅的怒吼著,周圍的檔案被灑落了一地!
“問題一定是出在阿爾傑農那個瘋子身上!”
佩特·安得烈歇斯底里的吼道:“我們的安排絕對是沒有任何破綻的,普倫人不可能發現端倪!”
“一定是阿爾傑農那個瘋子從一開始就“欺騙”了我們!他根本就沒想過要放過我們頓利!”
“所謂的維護西羅最後的尊嚴只不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阿爾傑農那個卑鄙的傢伙,他寧願拉著西羅一起毀滅、寧願讓乾國人坐收漁利也要完成他的野心!”
“我們再次被阿爾傑農給愚弄了!”
“總裁,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頓利副總裁加斯克爾·普雷斯科特看著雙目猩紅的佩特·安得烈,開口說道:“現在的情況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就算乾國人沒有拋棄我們,他們也來不及拯救頓利了!”
“所以,我們現在要好好想想怎麼樣才能夠在這種極端的局面下進行自救”
“自救?”佩特·安得烈也隨即反應了過來:“對!自救!”
“我們必須得想辦法自救!”
“怎麼自救?”
“我們要怎麼做才能自救?”佩特·安得烈環視著在場的眾人:“誰有辦法拯救頓利?”
“總裁,我認為當務之急想要為頓利贏得一絲生機只能從普倫人那裡下手了!”
頓利副總裁加斯克爾·普雷斯科特還算是冷靜。
在眾人都不知所措徹底亂了陣腳的時候,加斯克爾·普雷斯科特率先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從普倫人那裡下手?”佩特·安得烈趕忙問道:“什麼意思?”
“我們現在的災難就是普倫人一手造成的!我們還要怎麼從他們那裡下手?”
加斯克爾·普雷斯科特沉聲言道:“就像藍西人和格聯人那樣——主動向普倫方面無條件投降!”
“現在向普倫無條件投降?”佩特·安得烈失落的搖了搖頭:“已經太晚了”
“如果是在普倫人沒有翻臉之前,這條路還行得通。”
“可現在普倫人已經徹底翻了臉,再過幾個小時他們就會消滅西羅大陸上唯一可以和他們抗衡的武裝力量。”
“我們這個時候向普倫人投降他們怎麼可能會接受”
“總裁,現在這種局面下——也只有這個方法可以試一試了!”
加斯克爾